求。
一哭是因为身体好疼,二哭则是自己的清白算真正结束了,潜意识里,她一直希翼某一天官之砚会对自己失去兴趣,拮据如她,至少还能带着一片chù_nǚ膜离开,可现在,她最后一点幻想都破灭了。
“放松,你那里太小了……”官之砚低叹着,他同样不好过,身下女孩儿的花穴又小又紧窒,一进入就咬得他全身血液沸腾。
坚硬的男性慢慢地全部沉入女性纤美的花瓣里,肌理跳动的巨大又烫又硬,将窄小的私处撑开,最后深深地抵在花心最尽头。
他抽身,带出点点落红;再戳进,抽出再挺入,被丝绸般包裹的快感难以言语,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令他冲动得无法抑制,失控得只想将身下的小人儿全部拆解入腹。
诺大的室内,女孩难受的呻吟、呜呜的轻泣,混杂着男人灼热的喘息和ròu_tǐ相互拍打的暧昧声响,令人脸红心跳,久久不曾停歇。
拧紧秀丽的眉,紧闭双眸哭泣着的年若若感觉自己又被他翻过身去,酸软无力的腰肢被有力的臂弯拦抱起,他扶着她的臀部,从后面将仍然硬挺的那部份强悍不容拒绝的进入她体内,深深地,用力地肆意掠夺着要她。
这一晚太难熬了,她被他弄得全身都疼,私处红肿一片,即使是有过好几次高潮,可因为欢爱时间太久,她已经疲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此时汗湿的小脸埋进枕头,贝齿死死地咬住枕角,坚决不发出任何声音。经过一晚的调教,她总算明白自己叫得声音越大,男人就会越来劲,更加勇猛地狠狠折腾她,无心的“助纣为虐”,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细微无语的反抗,大掌一挥,将她紧抓着不放的枕头抽走扔到床下,不再压着她的身子,而是将她搂抱起,让彼此汗湿的肌肤完全紧贴在一起,带电的大手在那对被肆虐得疼痛不已的雪乳上又揉又捏,爱不释手,更埋首在她肩头,张嘴啃咬着她颈间水嫩的肌肤。
“呜……不要!”她双腿被迫分开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小脸无力地向后仰靠在男人肩上,嫩汪汪的纤指揪着他的头发,虚软无力地随之律动交缠,鼻腔里发出小小的鼻音甜腻动听,像正在主人怀中撒娇的猫咪。
官之砚听得心痒痒,撑扶着她的腰肢上下顶弄,力道越来越重,胯间的yù_wàng刚弹跳出来,又重重地落下,深深地没根埋入,略显红肿的花穴入口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大,每一次的chōu_chā极度销魂摄骨,粗硬的火热叫嚣着,不够、不够!还要更深更深地占有……
“啊……”她全身都泛起了樱红的色泽,泪眼迷离,在漩涡一样的高潮狂风怒号般地袭卷了她时,终于忍不住昂起螓首,颤抖着嗯嗯啊啊地娇啼起来。
她抽搐着身子,似乎连灵魂都坠落了,在因激情昏厥的同时,她恍惚感觉到男人也射出了一整晚蓄存的热流。
“很好的。”年若若点头,对于眼前瘦得皮包骨的女人,她仅知道曾是官之砚在国外交往过的女友,后来无疾而终分手了。
“如果他在官家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你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会呀!”她不解地看着傅羽纤,当初他把她连皮带骨地吃了,也没有如今的轰轰烈烈呀!
现在外边的人不仅知道官家有个手段强硬的棠少爷,也知道还有个深藏不露的砚少爷,而这两虎明里暗里正斗得紧。
“那如果他不是官家的少爷,你还会爱他吗?”傅羽纤继续问。
“嗯,会。”
“为什么?”
“因为他是阿砚呀!”因为他是官之砚,所以爱他,不是因为他姓官,亦不是因为他是官家的少爷,而是因为,他是他。
“你运气真好,lorry是个好男人。”
她完全同意,虽然有时候他对她有点凶,有点儿霸道,还喜欢吓唬她……
“你……不怕他被别的女人抢走吗?”傅羽纤看着眼前明眸皓齿,纯真可人的女孩儿,她被官之砚宠眷着,尽心地娇养着,是深闺里不知人间疾苦的花儿。哪像自己,已经在地狱里受尽折磨。
“阿砚不会的。”
“你就这么有把握?”
“是呀。”
“为什么?”
“因为他是阿砚呀!”她的答案仍然如出一辙,雪白精致的小脸上满满地全是信任,大眼睛里一片清澈坦荡,“阿砚才不会那样。”傅羽纤一阵语塞。
此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傅来:“若若,你的同学ry刚才打电话找你,说跟你有事要说。”
两人回头,看见一身黑t裇,牛仔裤的官之砚正弯腰从一个爬满藤条的花架后钻过来。
“哎呀,我忘记了!”年若若惊呼一声,转身就要跑。
“不准跑,”官之砚蹙起眉,语气紧张地扬声交待:“慢慢走。”
“知道啦!”年若若调皮地吐吐小舌头,她已经快四个月的身孕,还是喜欢蹦蹦跳跳教人提心吊胆。
看着那抹娇小又略显笨拙的身影,官之砚正欲跟上去,傅羽纤突然幽幽地叫住他:“lorry……”
“弟妹。”礼貌〔地点点头,官之砚并不愿多谈。
“lorry,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
“你……当年有爱过我吗?”傅羽纤开口道出多年的疑惑。
她是在美国念书时认识他的,一见倾心,主动追求,时间久了,外面便傅出他们是一对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