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榨干几乎所有的精力后,吴非挣扎着给大家煮了满满两壶泡面,还奢侈的切碎一块火腿配在里面。几人捧着面桶吃得分外满足,最后连点汤汁都没剩下。
晚上,吴非、张君酒和祁良自觉的又去训练滑索的技巧。罗震拆了俩个置酒架上接近凹形的铁片,用周野的粘液粘在两把射钉枪上做替代准星。邵云帆则继续坐在床上行气,他现在的行气的感觉已经顺畅不少,就像蹬着自行车行进在公路上,比开始那种没轮子的感觉好太多了。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离开酒店做准备,如果不出意外,这是他们留在酒店的最后,或者倒数第二个晚上。
夜色漆黑得像个魔鬼,怀揣恶意的笼罩在他们头顶,彷佛随时打算把他们吞噬进黑暗里面。这是一场前途未卜的赌局,赌注是他们每个人的命。
周野在第三天下午送来了两根绳子,都有三百五六十米的长度。他特意竭尽全力的做了两根,让他们把另外一条拿做备用。
罗震把绳子一头系在房间的窗框上,水里的螃蟹君带着绳子的另一头沉入水底,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横跨在酒店和公寓底楼间的绳子绷成一道直线,与水面和酒店的外墙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三角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