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邵云帆惊讶的看着窗户,他居然整整练了一夜?
“没事吧?”罗震扶住他的肩膀,邵云帆刚才样子好像很痛苦。
“没事,就是有点累。”邵云帆摇摇头,随手在额头上抹了两把,对着满手的汗水愈发讶异,“我竟然出了这么多汗?”
“别着急,慢慢来。”张君酒正在他身边盘腿打坐,习惯性的带着浅笑。
“哎,是有点慢,我用了一夜的时间,才走一圈。”邵云帆抱怨着,用罗震递过来的毛巾敷衍的擦擦额头和手。
“里面也擦擦。”罗震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不出意料的一片潮气。邵云帆无奈的脱了外套和套头卫衣,里面的t恤果然有大片洇湿的痕迹。罗震皱皱眉,回身去帮他翻箱子找替换的衣服。
张君酒怔住了,“你是说,你昨夜已经成功……走了一圈?”话到临口,想起可能有人监听,小道士赶紧学着邵云帆把“行气”改成“走”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只穿着件t恤的邵云帆扁扁嘴,活动着酸疼的肩颈,这活儿可真不好干。
“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