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灵鸠出来后,就直径的走进了弄堂,大伯他们几个随着他也走进去,弄堂摆着依然是那张残旧的红木桌,历史比嫲嫲的五斗柜的嫁妆还要遥远,因为少了一个腿儿,一直靠着斑驳的墙壁,但是阿公一直不舍得扔,那是文家不知道哪一代沿用至今,安灵鸠是个识货的人,从红木桌边几乎被磨没,费力才能看出的凤纹,也知道这不管是当年还是如今,都是无价之宝。所以一些稍微有些重量的东西他都让人搁置在地上,红木桌上放着的,按照古代的话来来说,就是文房四宝。
文墨言呆坐在阿公的房门口,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已经鼻子被鼻水堵住,只能微微的张嘴呼吸,就知道现在眼泪落得有多凶。他知道生老病死,他知道阿公甚至周围的人不能陪着自己一直到老,懂是一回事,亲身感受又是另外一回事。长大至今,阿公是他第一个失去的至亲的亲人,他疼得除了用哭来抵消心口的痛,只剩下脑海里不断闪放的回忆。
阿公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