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能为力去为阿公做什么,因为接下来的都是长辈的安排。
医院常年弥漫着凝滞般的空气,总是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和着不知名的味道,这种味道总是让人不舒服,心情难受。
出院手续在第二天的下午办理完成,堂伯跟父亲几个人扶着阿公走出大门,落日的余晖照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脸部的神情淹没一片夕阳下,地上的倒影被拉得很长,层层叠叠的纠缠在一起,姿势诡异,像被某些东西嘞住了一样,挣扎着要脱身。阿公他们几个上了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英菲尼迪jx,流畅的滑向那仿佛未知的尽头。
文墨言几个回了学校请假,连宿舍都没回就匆匆忙忙的跟着几个亲戚,乘着租来的大巴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文庄。
一下车,文墨言就想直冲去祖屋,却被先一步回来的李爱党拉住,然后安慰的劝着先回了新屋,新屋已经收拾好了,其实也不用怎么收拾,距离大寿不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新屋的卫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