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秋千上边喝着酸奶,偶尔抬头看着满天积起的云。
他们说在青藏高原上看到的天特别特别的蓝,南岛的天空雾气消散后也是澄清澄清的,大草原上的天空比这个还要蓝吗?
眼睛不经意间瞟向左前方的卧室,卷帘依旧半开,半明半暗,他吸吸鼻子,一歪头不去看。
何妈出来叫他进去吃饭,看着满桌的佳肴,他喝了酸奶,午饭柳陈安给盛的饭已经是他平时的两倍多了,尽管有莲藕,可还是有些反胃。
世界没有给他片刻的安宁,他错了,世界给过他安宁,可是这样的安宁险些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活着,所以,与其平淡无奇,还不如掀起巨浪,至少会让人有前进的力量。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额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热气蒸腾下脸颊越发红润。
镜子被薄薄的水汽覆盖,他取下花洒往镜子中心喷,顿时清晰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从上至下,锁骨到腰际,脚踝处青色的字母qas,这是去年和阿凯霖一起去烟市刺的刺青,纹身师是阿凯霖的兄弟,单纯性字母没有什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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