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稣年你到底要我怎样啊,我没招你没惹你我什么都不跟你抢,我真的很笨,你又说什么都不明说,我怎么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你不开心。我才十六岁,过了年也才十七,我没你能耐,我就是个小孩,就算我做错了什么,最起码也情有可原,拜托放过我好不好。我对谁都没有恶意,我就想好好过一次生活,这样都不好吗?”
对路稣年,他道理也讲了,立场也明确了,狠话也说过了,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是不服软,有用吗?一开始就服过软,路稣年连正眼也不看他。
“孙亚斌喜欢傅坤楠,过去傅坤楠迷恋路国安,我要告诉你,路国安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路锦丰,这样你还会把傅坤楠视为好人吗?”路稣年扯下他捂住眼睛的手。
“好,我知道了,你没必要强调,刚才孙亚斌已经说得很明白,他喜欢傅坤楠,而傅坤楠喜欢路国安那样的。”如果连医生都不值得信任,在南岛还有谁可以说得上话。
本来以为可以恢复的宁静生活,现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