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流声不断,路稣年洗完澡后出来,路锦丰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路稣年走过来一点儿也不去避讳,搂着他,声音慵懒:“跟我说实话,有舒服到么?”
他不懂为什么路稣年会执着于这个问题,他甚至不明白所谓何意,有时候真的快要疯了,前方的路布满荆棘,他只要再往前走,注定会流血。
“你会不知道吗?”他反问。
他知道的,路锦丰的神情,过了界限的包容,没来由地依赖,倔强的性子却一而再再而三仍有他侵占,这些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失衡了,假装去忽视路锦丰的痛苦,假装不去在乎,他不玩男人,对路锦丰,他好像真的过火了。
冰冷的外表下,不修边幅地恶劣在路锦丰身边完全地展露,尽管知道会是伤害,宁愿两败俱伤也不要让那个害了他家人的人好过。
路锦丰转过身,正对着他,路稣年的手掌明显比他要大,他身子靠过去,找到舒服的位置后静静地靠着。
他不贪心,却将这样的男孩占据整颗心,他真的害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