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给阳冬晚打了电话,不出五分钟阳冬晚开着路锦丰的车,停在帝凡公司正中心,骚包的人开骚/包的车,骚包兰博基尼喇叭声一个劲响。
“年哥,我忙得狠,你几个意思啊,有事没事让我给你当司机。”阳冬晚按了半天喇叭两人还是你侬我侬的,终于憋屈了。
当年,无可避免都在走向一条通往深渊的道路,那些无法挣脱的牢笼,几乎将人逼疯,摧毁,而现在谈什么过去呢?
路稣年说:“我时常在想,假使他真的不在了自己会怎么样。”
“他不在了你会怎样?”晴阅问。
“和现在这样,没有什么好去纠结的,我会爱上比他更好的人,和比他更好的一起慢慢老去。”
晴阅睫毛弯曲,脸颊打了粉底,有些淡淡的红,言谈举止大方不落俗,微笑时候孩子气,“我知道,换做是你不在了我也一样。”
不是不爱,无可替代,爱到灵魂深处,任何的好与不好,和他相比,都将是无所谓。
他不在了,他只想愿好好活下去,过完他们未完成的夙愿。
还有什么样的拒绝比这来的更加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