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阳冬晚搁在自己肩上的手,自然无比。
“柳陈安说你车祸后有些不一样了,哪是不一样了,活脱就不是一个人。”
“车祸吗?”他目不转睛盯着阳冬晚看,就这么不受控制地问了句:“那会你在哪?”
阳冬晚收回手,目光幽暗,还一会才说:“你车祸那会,我被柯小敏的事情缠得很烦,等到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听说你去了疗养院,说白了就是隔离区了,外人不许进去,里面的人出不来,硬闯还给保安带着进了警察局。高中毕业小敏说想去成都,然后和她一起去了成都,后来听说你去了北城a大,没想到就这么的见个面还要六七年。”
所以说,的戏剧性本来就是和生活挂钩,而话里话外的讽刺其实和整个生活的戏剧性讽刺相比,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小孩想给你取名字的。”阳冬晚笑了笑。
他语气温和,“时候不早了,要是没其它特别重要的事,我们可以周五再聊。”
“哦,你去哪儿吃饭,我送你去。”阳冬晚说。
“有些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就行。”
“不麻烦,反正我下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阳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他婉拒。
拒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