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半晌,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君即离喃喃自语,不再看着残魄,而是看向供桌最上层属于吕洞宾的牌位。是我太贪心了。天罚之下,能留下一缕残魄已是不易,我却还奢望更多。深深的吸了口气,君即离抬手随意抹了把脸,转身冲出了大厅。
看着君即离跑出去,残魄心情复杂的转头,看向那属于吕洞宾的牌位。他是谁?是刚才那少年口中的祖师爷吕洞宾吗?那少年又是谁?到底是君祭酒还是君即离?
另一边,君即离一口气从大厅跑到了祈星台上。地上是熟悉的八卦阴阳图,和纯阳宫太极广场上那个一模一样,君即离一遍一遍的描摹着那图案,眼泪无休止的往下砸。他想过残魄成魔之后会性情大变,想过可能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跟老头子没大没小的斗嘴,却独独没想过会看到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陌生人。
从大道那里得知残魄会成魔的时候,他虽然充满了担忧却也有窃喜。哪怕成了魔那也是他的祖师爷吕洞宾,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总归是一个亲人般的存在,对他来说这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可现实给了他一点希望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