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小孩啊!天知道这原身与人共赴云雨时,他刘珀还是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小纯洁啊!更别说到这儿后他直接晋升做鳏夫后,那是连个女人都不敢随便乱看啊!
想到这刘珀可不就反应过来了,这霍临秋还说甚自己是第一次要在上面,他难道就不是第一次?他难道不是个处的?他娘的他都坐三望四了还是个清白身……好吧清白灵魂,这小哥就不能让他一次?
刘珀不甘愿了,刘珀又开始要反抗,不想此时情境微妙,霍临秋已慢慢插|进了刘珀后面,这时见他挣动,更是腰身一用力,直接都顶了进来。
本来慢慢来倒也没什么,只后来如此进来,可把刘珀痛得想骂娘。他伸手抓着霍临秋的手臂,想做什么却使不出力。霍临秋呻吟了声,只觉那软热的内壁如春水般搅着他,引得他想探得更多美妙。他稍稍退了些又重重顶进来,那股子欢愉就顺着他俩交接处直冲到他心里,此等感受非言语可得,霍临秋头回尝试自然被迷了心神,他本还顾及刘珀的感受,可后来却只晓得自己快活。那缠着他的甬道从最初的干涩又后来逐渐湿润,愈发让人将人缠得紧密,霍临秋只觉心跳得厉害,所有的感觉似乎都挤到了下头,他俯身吻住刘珀的唇,压低的身形让他又深入几许,那缠着他的地方反射性地收缩,似要把他的魂都吸了走。
小哥得了快活有些忘我,刘珀却是难受得不行,本来硬着的yù_wàng都软了下来,好不容易等结束了,他真想抓着这在他身上造孽的家伙好好咬两口。总算等霍临秋享罢云雨一看刘珀神色不对就又立刻缠了他吻上许久,手也伸到下面替他解决了一回。刘珀狼狈一阵又享受一阵,到头来也闹不出脾气,只好由得霍临秋紧紧抱着。他身上粘腻后头更是能感觉有东西流出,本是该难受的,可偏偏看到霍临秋一脸喜难道尽的样子他就觉心里软成一团。想想还是算了,他就喜欢这么个人他就宝贝这么个人,他要能快活便随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俺控制不住就是想写啊~被锁了就凉拌吧(v?v) ~
俺萌的情节却没写到~于是下章再写- -~
最后让俺咆哮一句
我家没有盐了啊!!!窝草!!!!超市里的盐你都去哪里了啊啊啊啊啊!!!!!
对面小店一包十五块的盐是黄金做的么!!!!是黄金做的么!!!!是黄金做的么!!!!
情爱是需要探索的
云雨之事无法得乐实在让人揪心,而想刘珀这样又无快感又争不得上位的,那就更是悲催了。不过我们刘兄弟向来比较乐观,总以为是他家小哥业务不熟造成的结果,这只要多加练习,总会有质的飞跃。
可糟糕的是,刘珀的心能等,但有些脆弱的地方那是等不得的啊!霍小哥年轻力壮又食髓知味,自那天与刘珀做了那事儿,之后几天就有些魂不守舍,每天晚上都想要来上一回。初时刘珀还能配合着随他闹,可男人与女人毕竟不同,那后面连续被用了几次,难免受点挫伤。到后来刘珀甚至觉得自己那处都有些肿了。本以为休息休息也会好的,不想到了五谷轮回之时,这滋味可给他一顿好受。
那日从茅厕出来,刘珀是后头也疼,腰也僵得别扭,加着这两天每晚都陪着小哥荒唐,他真是有些力不从心的糟糕感觉。此时正值晌午,霍临秋自知这些日子索求过多,正乖巧地代刘珀去地里看庄稼。刘珀有些疲累就想眯一会儿养精神,可他又怕小哥回来后也爬上炕与他闹,脑子里犹豫片刻,他索性闩了门晃去林侧柏家了。
侧柏兄这些年不知跟了谁四处跑,要见着一面也不容易,不过正会儿他赶巧在家,正捣腾草药呢,刘珀就推门进来了。
这兄弟还真不客气,一来便歪到林侧柏的炕上不肯动。刘珀这家伙平日虽无甚精神的样子,却也难得像现在这般无精打采。林侧柏来了兴致,他放下手里活计挪到人边上问,“哟~刘兄弟你是怎么了?这副惨淡光景。”
还能怎么了!
刘珀张嘴就想抱怨,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境况不能随便与人说,只得堪堪合上嘴。可既然都来了,能从林侧柏这讨点药治治也是好的。他心里斟酌一会,这才含糊其辞地与林侧柏说,“嗯,那啥,可有涂痔疮的药……”
“啊?什么?好好的怎会得痔?”
刘珀说话的声音已是极小,偏林侧柏那耳朵灵敏得很,不仅听到了刘珀说的,还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这一大声可把刘珀臊得……那兄弟来起一脚就踢了上来,“你轻点,那么大声做什么!”
“哎哟!”林侧柏痛呼一声也倒到了炕上,嘴里骂了句“你发什么癫!”心里也是奇怪这刘珀整天在地里劳作,又不经常坐着,照理是不可能生痔才对啊。他拿眼去打量刘珀,却见那兄弟神色有些虚,脸颊更上了层红。
侧柏兄多么通透一人啊,这一瞧可就给瞧出问题来了。只见他两眼噌地一亮,也不坐好就直接扑过去抓了刘珀的手臂。
刘珀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甚事,却听林侧柏已问道,“哟兄弟,你与小哥的事终于成了?怎样,与男人搞可会爽?说来与我听听?”
这货边问还边猥琐地挑眉笑,刘珀被他问得脸红得能滴血,想驳斥他几句偏偏这舌头都僵了说不来话。他这模样更让林侧柏肯定此事,现在这厮激动得不行,他一旁观者看戏看了多少年,可给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