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会躺倒在地上。
‘谢谢。’接过酒瓶的时候他说，‘你知道，我想要纠正一个错误。’
‘这不是错误。’我说，看着他。
他没有说话。他把脸埋进手里，似乎正在感受着极大的痛苦。
‘这是不对的。’他说，‘你不明白，这是错误，这就是错误。’
我凝视着桌子上的花瓶。
‘这是不对的。’尼尔重复着。
或许我的确应该看着墙纸。
三天前，尼尔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而那个时候艾兰歌娜·里奇刚刚从我的床1上爬起来。
说真的，我一开始并没有真正注意过艾兰歌娜·里奇这个人--她确实有一张吸引人注意的脸，也十分擅长做点心，但是她毕竟是有夫之妇。
她在一天早晨来到我的诊室，当时我正在检查我的设备。那天我并没有什么病人，在她之前只有八十二岁老本尼。
她叫我‘哈维’。
从那个早晨开始，我们逐渐熟悉起来。她若有若无的和我说起她的丈夫，并充满暗示性的向我展现过她的某些伤口。我注意到她的绿眼睛十分迷人。那张有点歪的嘴在洁白牙齿的衬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