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面子!”
戚言堂淡淡勾起嘴角,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中指上的戒指摘下来,握在掌心扬了扬:
“我的。”
古离阙气急:
“你要这小破东西我送给你,现在把账号给我,免得待会儿交易的时候直接提钱,那是你今后很多年的信誉。”南华银行系统允许每个公民透支,只是一旦无法偿还,个人的信用点将变为负数,这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也好,婚姻也罢,并且日后所赚取的每一份钱都将划出百分之八十用以还债,这还是那人能够找到工作的前提下。
“这钱我付的出来,你放心。”戚言堂举起手,轻轻落在古离阙肩上,斟酌着是否要把他和戚家的关系现在讲出来。
“他当然付得出来.....”一个冷哼在一旁冷不丁响起,白书涵满脸讽刺现在也懒得遮掩。古离阙凶狠的瞪向他。
“戚言堂.......你是戚言堂?”霍陇冰寒着脸,声音里有一丝犹疑。
戚言堂神情淡下来,看了看一时愣住的古离阙,又看了看正艰难杵着拐杖的白书涵,低声道:
“我去去就回。”言罢,他扫了眼霍陇,眼里浮出冰冷的笑意。
古离阙警惕的盯着霍陇,神色不渝,霍陇是个什么东西他前些日子知道了,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言堂的?他目光阴沉,盯着跟戚言堂走向门外的霍陇。
两人走到门口,戚言堂斜靠着墙,微仰了下脖子,透着股风轻云淡的傲慢。
这就是霍陇见到的戚言堂,和以前完全像两个人,他皱起眉,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却话锋一转:
“你藏得够深啊,我竟然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样心机深沉的人。”如果他是这样的人,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把他甩了他.........
心机深沉.......戚言堂低笑一声,不置可否,他耸了耸肩:
“我以为你出来会问白书涵的伤。”
霍陇怔了一下,他确实应该,不过刚才居然完全没想起来,胸腔被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好奇还有一点说不出的懊恼搅成一团........以前的戚言堂是块石头,笨拙得令人碍眼,但现在他就像擦出翡绿的极品玉种。
“书函的伤真的是你干的?”
“霍陇啊霍陇,你明明已经有答案了。”戚言堂失笑摇头。
霍陇愣了愣,竟没有预想中的愤怒,一股难以启齿的窃喜涌上心头,他撇开眼,干咳了一声:
“你若心有不满.....大不必冲着他去,你应该找我。”
“我是要找你,白书涵没告诉你我让他转告你,说我等着你吗.......结果.....”他啧啧两声,背离开墙壁,泛着冷光的眼睛睨着他。
霍陇狠狠皱起眉:
“戚言堂,不管你本性如何,你都该注意和我说话的态度,别轻易尝试容易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他警告道。
戚言堂静静看着他,突然有些无语,霍陇以为自己找他干嘛?这人不会以为自己这是在闹别扭吧.......这想法让他浑身一寒,鸡皮疙瘩瞬间爬了满手臂.........他狐疑的看着他,果然......
“回来吧,屋子你继续住着.........”他顿了顿,眼里浮出一丝笑意,压低声音凑近一步:
“你不该装成那样,那副模样真有些令人倒胃口,不过你现在这样子...”他舔了舔唇,眼神暧昧起来:
“很够味道。”
戚言堂渐渐冷下脸,偏头一瞬间却竟笑了出来,他挑了挑眉,扯了下嘴角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门后面乒呤哐啷一阵骚乱,古离阙怒极的声音穿透门板,一时也顾不得霍陇,他拧起眉一脚踹开了门板。
霍陇看清门里的情况时眼神倏地一变,暴怒的喝道:
“拿开你的手!”
古离阙有双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精致,却也没细腻的像姑娘一样,指腹有着淡淡的薄茧,指甲齐整圆润,透着软软的粉色。现在这只手因用力紧绷而显得格外苍白,他手下白书涵的脖子纤细易折,脸因为缺氧而涨成紫红,他翻着白眼,留着指甲的手胡乱抓挠着,一下子蹭过古离阙的脸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他仍没放手。
他皱着眉,眼里的怒火近乎实质,丰润的唇紧紧抿着,牙关死咬,脸上肌肉微微震颤透出浓烈的杀气和几分狰狞。
戚言堂大步一跨将他捞进怀里,他松手的一瞬间白书涵爆出声嘶力竭的咳嗽,无力的向霍陇腿边蠕动,一边恶意又恐惧的瞪着古离阙。
“你这狗娘养的小杂种,老子要撕了你这张嘴!”古离阙在戚言堂怀里挣扎着,一声声怒骂冲口而出。
戚言堂手脚并用将他按在怀里,低声安抚道:
“嘿嘿,放松放松!杀人是犯法的......咱有话好说......”
古离阙软下身子,喘着粗气,挣开戚言堂的禁锢,眼神仍旧狠戾一瞬不瞬盯着白书涵。
“他怎么了?”他柔声问着,眼神却一点点冷起来。
“他........”古离阙霍的转头,却张了下口不肯再说什么了。握紧拳头气的浑身发抖,想起白书涵刚刚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他都想把他揍得他娘都认不出来。
他当然付得出来,不就又找了个有钱的金主,他现在爬床的本事见长,他家主子怎么会吝啬这点钱.......
他以前也不过就是阿陇的小婊/子......
婊/子做久了,就学不会做人了,人贱就贱一辈子!
..................
这些话他怎么会跟戚言堂说,于是他只是喷了口粗气,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