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这小郎中是老实人啊。老板吩咐下来这间客人要好好伺候,一进来看他脸红不解风情,自己说的一些话,他倒是听得懂,并非不解而是不欲解,而现在人家对自己没那个意思,明显不能往床上伺候了,他便安安分分做个陪客罢。
研罢了墨,轻轻凑过来看裴回写字。
裴回的字没有什么颜柳欧赵的体,不过是方子开得多了,药名写得颇为熟练这还是在春城以后多读多写练就了,以往是学徒的时候,都是听老师念完自己背,对上医书只认得五分而已。
这方子有什么好处?小金上个月也曾叫郎中诊治过,没见有这味鱼腥草。
夸奖人也是门学问,裴回这一笔字,贸贸然夸说写得好,那是肤浅奉承。
而能让人产生兴趣,莫过于在这个人的领域内与之进行探讨。
小金胡乱指了一味药,果然裴回就给他解释季节变化、药性生克等等,随后小金便不住点头赞叹:原来如此,容翔懂这么多,好厉害!
裴回笑笑:客气了,你要是每晚能够行行针灸,效果会更好,没有条件的话,做做推拿也好。
真的?那要怎么做?
裴回几笔在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