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林景天直接越过慕文远,抱起地上的顾倾城,看到顾倾城的衣服已经被褪到胸前,林景天立刻脱下外袍,将顾倾城整个人包进去。
即使隔着衣服,林景天仍感到怀中颤抖的身体热的灼人,而顾倾城也是双目无神。“倾城”林景天一出声便有些哽咽,突然转过头狠狠看着慕文远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慕文远整了整衣衫,一片淡然道:“本王进来时,尊夫人已经是这样了。”然后看了一眼肖茹继续道:“想来是阿茹为取悦本王准备的茶水,被尊夫人误喝了吧。”
“你一派胡言。”林景天气的浑身发抖。
听到慕文远的话,肖茹赶紧配合道:“那确实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想要增进我和王爷的闺房之乐,谁料被她误喝了。”
“你”林景天还想要争执,但发觉怀中之人的身体越来越烫,也顾不得其他,抱着顾倾城冲出晋王府。
☆、温情
“福生,快回府!”正当福生在晋王府外等的百无聊赖之际,突然林景天脸色铁青的抱着顾倾城回到马车上,急声吩咐道。
福生瞅了一眼,只见顾倾城满脸绯红、衣衫不整,当下也是大惊,坐上马车,扬手一鞭,向着侯府飞奔而去。
“倾城,倾城。”看着顾倾城秀眉紧皱,焦急的磨蹭着双腿,林景天已然心中清楚,也更加责备自己,不停地低声呼唤。
顾倾城此刻只觉得体内似是有一团火想要喷薄而出,浑身燥热,暖潮阵阵袭来,不由自主的去拉扯衣裙,听到耳旁的呼唤,也分不清是谁,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贴向身旁的人。
怀中滚烫的身体突然缠上自己,并且轻轻摩擦,林景天心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定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动作,而顾倾城此刻就如同是漂浮在水中的人找到了最后一根枯木,紧紧的抱着林景天,嘴中发出难耐的□□。
林景天满头大汗,如坐针毡,突然将顾倾城拉出自己的怀中,一手置于顾倾城的头顶,五指微张,周身运气,缓缓将真气注入顾倾城的体内。
正在顾倾城难熬之际,突然感到一股清流自头顶贯穿,在体内游走,顿时觉得清爽不少,挣扎的动作也稍缓了一些。
“少爷,我们到了。”
林景天闻言,收回手掌,将顾倾城重新抱起,快速从马车上跳下,向卧房走去,进了房门后,对福生吩咐道:“福生,守着房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林景天将顾倾城轻放到床上,刚想要伸手去解顾倾城的衣服,只见顾倾城突然睁开眼睛,蜷缩着身体向后躲去,惊恐的说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此时的顾倾城惶恐的就像一只小兔子,林景天的歉意几乎要将自己吞没,又走近一步,柔声道:“倾城,是我,我是景天,你不要怕,我只是想帮你。”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顾倾城连连摇头,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燥热折磨的她神思恍惚。
“倾城,别怕,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林景天一面柔声劝说,一面悄悄接近顾倾城,趁着顾倾城恍惚之际,一只手迅速抓住顾倾城。
林景天的举止使得顾倾城更加害怕,胡乱的拍打着林景天,最后突然狠狠咬向抓着自己的手。手腕上的刺痛使得林景天低哼出声,但他并没有挣扎生怕不小心弄伤顾倾城所以任由顾倾城咬着自己,另一只手绕到顾倾城的头顶,源源不断的将真气输送到顾倾城的体内。
顾倾城所喝的药会使人产生强烈的□□,有催情的作用也就是俗称的“□□”,而且慕文远所下的药,效力更足,林景天反反复复多次将真气输入顾倾城体内,才抑制住药性,直到天快亮时顾倾城才终于停止挣扎,疲倦的睡去。
林景天喘着粗气,小心的替顾倾城盖好被子,才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连续多次输送真气,即使是功力深厚,林景天也有些吃不消,脸色苍白,四肢打颤,看了一眼被顾倾城咬的鲜血直流的左手腕,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包扎,直接趴到桌子上沉沉睡去。
顾倾城是被屋内的亮光惊醒的,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房间,满屋都洒满阳光,连带着身体也觉得暖烘烘的,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匆忙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发现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仍好好地穿在身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觉得浑身疲倦,无力的倒向床铺,大脑一片混乱,失神的盯着床顶的帷幔。
春香本来只是想进来再看看小姐,却发现顾倾城已经醒来,愣愣的睁着眼睛,高兴道:“太好了,小姐,你终于醒来了,春香都担心死了。”说着说着,就鼻子一抽,眼泪啪啪直流。
看着床头的小丫头眼睛红的像兔子,顾倾城微微一笑,柔声道:“好了,春香别哭了,我没事。”
正在顾倾城安慰春香之际,一个疲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倾城,你醒了。”
顾倾城抬头就看到林景天满含歉意的站在面前。春香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姐,我先去给你熬点粥,你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
看着春香离开,顾倾城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林景天轻声说道,然后坐到顾倾城身边看着顾倾城低声道:“倾城,我对不起你,我总是说要保护你,却三番四次置你于险境之中,我,我真是无能。”痛恨自己的无能,林景天说完之后举手狠狠捶打自己的脑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