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冕也不恼,“也是,以环可是个顶天立地的西北男儿,自然孔武壮硕。”说罢,似是赌气,他竟未等秦佩,而是快步疾走,拾阶而上。
秦佩只好快步跟上,两人脚程不慢,不出一个时辰竟已到了山腰处的别苑。
这别苑鲜有人至,又在深山之中,难免少了几分人气,幸而常有人洒扫,倒还算得上干净古朴。
一路风尘,二人心中均知晚上必有一番长谈,便随意用了素斋,沐浴更衣。
果然,秦佩方换好衣裳,就听怀恩在门口道,“秦公子,殿下请你往西厢一叙。”
该来的总是要来……
秦佩心里闪过无数念头,首先他不能肯定对他身世,轩辕冕到底知晓多少,其次,不管如何,那些突厥人与雍王勾结,作恶甚多,秦佩虽有把握轩辕冕不会迁怒自己,但这些人万里而来,归根结底也是为了自己,若是弃他们于不顾,不仅道义上过不去,自己良心也是不安。
许是胡思乱想地太过投入,再回过神来,秦佩已然站在厢房之内,面前是一身中衣,闲适自得的轩辕冕。
秦佩将要行礼,就听轩辕冕道,“免礼坐罢,今日无君臣上下,只有兄弟手足。”
秦佩避开他的视线,在他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