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要成年了,这些事情你必须记住。我可以容忍你学习成绩一般,但书法和学习你得选一样。你必须在其中的一方面做出一番成就,即使我能养你一辈子。可男人如果没有事业,还能叫男人吗?那是米虫。”因为是在家里,怕被随时都会走进来的覃父听去,陈恪之说这段话的声音很轻。
覃松雪愣愣地听着陈恪之教育他,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了这个方向,好像每回陈恪之跟他说人生道理的时候都会被牵着鼻子走,而且陈恪之说的每一句话就像至理名言,浅显易懂但十分深刻。
而且他无法反驳陈恪之的每一个观点。
即使只相差三岁,但他和陈恪之的人生阅历天差地别,陈恪之要想操控他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