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宝瞧了几眼泽兰,低下头举起手,放在苏照雪的耳朵边低声道:公子真得看上了这人,怎么要跟他喝起酒来,别一会儿误事了。
你别废话,公子我自有打算。苏照雪瞥了他一眼道。
酒拿来后,苏照雪偷偷的给酒壶里放了一个小药丸,给泽兰和那两个小侍各倒了一杯让他们喝下,看着他们都睡过去后,对明宝说:你就在这里看着他们,哪都别跑。我去去就来。
公子知道大公子他们在哪个院子里么?没有问出来青莲的院子,明宝担心道。
我自有办法。苏照雪摸了摸脸,问道:明宝,你看看我脸上的妆花没?
没有。明宝笑道,公子真神奇,随便在脸皮上涂抹了几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没有就好。苏照雪道完这句,推门而出。
第4章:北安王世子
苏照雪在楼外楼里转来转去,半路拦了个小厮问道:我是温国公家的管事,我家公子要我送个东西给他,你们青莲公子的院子在哪里?
那小厮一听,连忙带他到了青莲的院子里,苏照雪等他离开后,打量了下四周,见没有人便纵身一跃,踩着院里的花丛,几步上了屋顶上。掀开一片青瓦,借着烛光,看见下面几位世家的纨裤子弟,各自怀里抱着清秀的少年,一位身着红衣的少年正四处游走给他们倒酒。
前些天曾经远远见过苏兄家姨娘带来的那个小子,几日不见出落媚骨天成,那张脸比我们青莲还要漂亮。说话的蓝衣人伸手在红衣少年脸上捏了一把。
我也遇到那个叫苏照雪的,长得真没得说,清冷的小眼神哟,看得我心肝真抖。蓝衣人对面着绛红色衣的男子,接过话头着道。
哎,你们可别乱说话,好坏那小子也要叫苏兄一声大哥的。温国公家的刘蔚脸上露出一丝怪笑,伸手推了推苏世辉的胳膊。
不过一个妾生子,跟我又不是一个种,他怎么配叫我大哥?说来,他长得真叫人心痒痒,前天我抱过他的,啧啧,那腰呀真叫个细。苏世辉醉眼蒙眬,脑子一热又道:还不是跟他那狐狸精娘一样,只要多给些银钱,他还不是乖乖任老子玩弄。
苏兄玩腻了,可别忘记了兄弟我,我可眼馋着呢。刘蔚举着酒壶无比热情的给苏世辉斟酒,笑嘻嘻的道。
放心好了,只要老子得手了,肯定会大家尝个鲜的。
爬在房顶的苏照雪听到这些怒火烧得双眼发红,牙咬得咯吱咯吱响,本想着把苏世辉套个布袋打个鼻青脸肿算了,看来他还是太善良了,不让他们名誉扫地,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苏照雪就盘坐在房顶,听着他们在下面胡言乱话,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们就散了。他准备就在这楼外楼里把人给敲晕,要是出了楼外楼,都有随行小厮候着不好下手。
苏照雪找了机会把四人都给敲晕,幸得学过武功力气大,把这四人给搬到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上。给他们一人塞了个令人昏睡的小药丸,扒了三个人的衣服,只留那个叫刘蔚的衣服。
苏照雪架着马车七拐八拐的进了位于西面的相公馆里,京城的布局是东贵西贱南平北富,西面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这个相公馆平时光顾的都是些贩夫走卒,里面的小倌都已年老色衰,留在这里残度余年。
这些游手好闲的纨裤敢惦记自己,那自己就让他们尝尝被别人压在身下的滋味。找了相公倌里的老鸨,说他们是都是大人家里的小侍得罪了主人,主人要发卖的。
这个相公倌也收被贱卖的小侍男妾之流,那老鸨也没起疑心,把这苏世辉三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翻看一遍,满意道:他们年龄虽然有些大,不过长得还能入眼,一个只能给五十两银子。
苏照雪笑道:这些人都是些刺头,性子不好,不然主人也不会卖了他们,话先搁在这儿,若是逃了我可不管。
放心好了,只要入了我这地方,没一个人敢跑。老鸨阴狠一笑,让人给苏照雪拿了一百五十两的银票。
收了银票之后,苏照雪把还在马车里睡着的刘蔚给送到他家温国公府,给扔在了府外。想到明宝还留在楼外楼,便调转车头给接明宝。
苏世辉一行四人去青楼里吃酒,三人失踪就刘蔚完好无损,另三家不找刘蔚讨个说法才怪。苏世辉是威远候府的嫡长子,其他二人苏照雪虽不认识,但以苏世辉的身份相交的必然不是无名之辈,四家之间必然会起龌龊。任他们怎么想,都不会料到有人会把他们卖在了眼皮低下的相公馆。
虽然一时半会儿四家可能找不人,时间久了也说不定。苏照雪就是打算着让人找到他们,要是长时间他们找不到人,苏照雪还会给他们透个线索。想到这三个勋贵之家的天之娇子,要是发现被人给卖到了相公倌里,呵呵,就算被找回去了,下场苏照雪稍稍一想就知道。要知道这些世家向来把脸面看得命重。没有了得意的资本,看他们怎么在京城贵族圈里混。
苏照雪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想他此举却被一人全部给看在眼里。在楼外楼,苏照雪乱逛找青莲院子时,因为行迹可疑,被同在楼外楼跟下属在这里喝酒的北安王世子尚玄烈给瞧见了,他在二楼向楼下花园里望去时,就看到苏照雪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窜。人也瞧着眼生,尚玄烈本以为是谁安排的探子,便派人盯住他。
结果心腹范长空告诉尚玄烈这人把威远候嫡长子,温国公嫡次孙,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