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你跟你哥……也没什么承诺的吧?”我犹豫着说。
“嗯,我也不是对华北完全没感觉,去钱柜那天,他又跟我说了一次,我说一切等我哥回国再说。他当时只好妥协,可是昨晚又跑去酒吧闹,我烦了,骂了他几句,就这样了,妈的。”
“这华北,怎么这样?”我暗自也开始骂娘了,这年头,熊圈都要流行强了不成?
安慰了熊祀两句,也无法帮他解决这个事情。约他晚上去我家吃饭,然后住在我家,他也拒绝了,说怕给我们小夫妻添麻烦。
只好叫他发生任何事马上给我打电话,临走的时候抱了抱他,他抿了抿嘴,轻轻的说了一句:“泰乐哥再见,有空儿再去找你们玩儿,今天谢谢你。”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有点儿痛,一个挺好的小熊,来北京寻找自己的梦想这不能说不对,可是现实就是这么错乱的。同在这个圈子里,朋友之间很容易就会发生矛盾,因为圈子太小了,什么都难避免。
我打了个电话给华北,想质问一下他:“华北,你起了吗?”
“嗯,我在上班,你联系上熊祀了吗?”他急切的问我。
“嗯,我刚刚见过他……”
“那……他……都和你说了?”
“嗯,是的,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
“那个,泰乐,我真不想的,真是喝多了,我是真喜欢他……”
“算了,我也不知道跟你说什么,你最好有机会能自己跟他当面道歉!你也不是新人了,也轮不到我来说你,不过我觉得这事儿成这样,你得负责给收场。”
“嗯,我会尽力的,谢谢你啊,晚上请你们吃饭吧。”
“算了,不用了,挂了,白。”没容他再说话,我就把电话c掉了,抬头看看血红的夕阳,感觉真残酷。
☆、第十六章 来了和走了
暂时的风平浪静,在熊性回来的这个周末,估计他正到首都机场的时候,我忽然收到一个熊祀的短信:泰乐哥,这次真的感谢能碰见你。我给你发完这个短信就登机回家了,麻烦你接待一下我哥吧,这次来北京应该是个错误,不过我会成长起来的,再次谢谢,再见。
我忽然想起在西单,熊祀最后看我的一眼,大概那就是绝望吧。
熊性的航班不知道有没有人劫机?哦,不对,是接机。我正想到这里,电话忽然响了,陌生的号码,接起来:“泰乐哥,我啊,熊性!”声音里透着疲惫和兴奋。
“这么快就落地了啊?”
“嗯,是啊,我打熊祀电话没打通,只好求助你了。”
“哦,没事,你先去坐机场大巴到西单的线吧,我和伊京去接你。”
“嗯,那一会儿见,这是我在国内的号码,电联。”
拉了正在洗衣服的伊京,再次奔赴西单。他还茫然着呢,我说去接熊性,他大笑:“叫他请吃日料!”这家伙还这么欣然,就为了少做一顿饭。
路上又一直在考虑如何跟熊性说清楚来龙去脉,心里隐隐还在想,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着我就成了关键人物了?人缘好也发愁,还要做熊圈调解主任。
我们到了大巴站,熊性估计还堵在二环,我嘱咐了一下伊京不要乱说话,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见他从人群中钻出来。老远就看见一坨肉拖着箱子背着大包飞奔过来,老远就喊:“泰乐,泰乐!”我日,我又不是太太乐鸡精,喊那么大声干吗。
“你胖了很多啊,泰乐哥,这是嫂子吗?嫂子好!”熊性上来就一嘟噜话。
伊京只好冷笑了一下,我打圆场:“哈哈,第一次有人管他叫嫂子,他不适应。你还有脸说我胖了呢?我是幸福滋润的,你这凭空多出来数十斤肉怎么搞得啊。”
“没胖那么多吧?比去年重了10斤而已,天天就上网啊,在德国吃的不太多,热量大,脂肪高啊!”
我从他手里接过一个包,伊京帮他拖箱子,他自己一个人扮演话痨,我问了问他要去哪儿住,他说还没想好呢,可能一会儿有个朋友过来接他,先去他那借宿几宿。我带着他来到之前和熊祀见面的星巴克,同一张桌子坐下,还是星冰乐,远处残阳却似乎更加浓烈了些。
“我前几天在这儿见过熊祀一次。”
“哦?他怎么样了?不知道他,居然没去接我,过分。”
“嗯……他去不了,他回家了。”
“啊?那他怎么都没告诉我??不过他来北京也没怎么上过网,哎……哎……这熊祀。”熊性转眼满脸的落寞,话也少了。
我和伊京只得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聊德国熊多不多,聊他这次回国的打算,聊我们新婚以后的幸福。可是他的情绪过分低落,搞到最后,我们三人相望无语。
就这样,又耗了四十分钟,熊性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了两句,挂断了,冲着我们身后招了招手,跟我俩说:“我朋友来了。”
我和伊京礼貌的站起来转过身,走过来的是华北。
☆、第十七章 图什么
“我操。”我听伊京在旁边小声的低骂,我拽了拽他,想看看华北唱得到底是哪出戏。
这家伙镇定的很,可以看出来早就知道我会出现。他走过来,抱了抱熊性,然后和我们打了个招呼。我却给伊京整理衣领装作没看见,弄得他尴尬得很。熊性貌似全然没察觉气氛的变化,情绪缓解了一些似的说:“走啊,一起吃个饭去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