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那玄,而且家里居然只有那玄在。他似笑非笑的把我让进屋去,问我:“好几天没见啦,泰乐儿,先吃饭吗?”
“诶,吃饭不着急啊。”
“那咱们直接来吧。”
“来?来什么啊?”我茫然的看着他笑着把背心脱掉,露出结实的上半身,站在那,似乎等着我去瞻仰。
然后就是做,做那天昏地暗,良心泯灭,万劫不复,臭不要脸的爱。
我激烈的喘息,然后疲倦的趴在安南的大床上,累,从ròu_tǐ到精神。yù_wàng真的是魔鬼,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是哲人。
那玄满足的把头靠在我的腿上,调笑的问我:“再来一次,还行吗?”
“……安南去哪了?”
“他听说你来了,就出去了啊。”
“我……你们……那玄啊……”
“咋了,有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他坐起来,点燃一根烟,光着身体坐在床边,黑黑的瞳仁看着我,如一泓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