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泪一掉,煎熬和酸苦也跟着涌上,便有些止不住。
哭了?
午轩看得一怔,张了张口,却又缓缓闭上,最终只是微微蹙眉,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许盛阳垂着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撑住额头,眼泪从他宽大的手掌下簌簌的掉落。他在外面必须强装无恙,只有趁着午轩不在,他缩在这里,没有谁能看到他,他才能悄悄流露出满腔的痛苦。
不敢坦白又看不到希望的痴恋,连续几天的抓狂煎熬,反反复复不断萌动的yù_wàng,不知能不能瞒过午轩的异状,还有那丑陋得让他无地自容的自渎姿态,以及他那不得不自惭形秽的龌龊思想,都在午轩的相片前化作消极又阴暗的悲意,随即在他体内极夜阴胎的挑动下塞满他的胸膛。
“午轩。”他喉中禁不住发出压抑的哽咽。
他握紧着手机,捂住了眉头双眼,眼泪却堵不住的迅速打湿他的手掌。他想要寻到精神支柱似的不断的哽咽喃喃,“午轩,午轩……”他呜咽着的喃喃声不仅没有之前在浴室里的情欲色彩,反而带着一丝卑微的虔诚,像是生怕惊起一片羽毛,宛如没有意识的模糊梦呓。
午轩怔怔的看着他,感觉心中有点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