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你的主子是谁!”在说话的瞬间已扣住了非忆墨的脖子,两具身体接近的让对方能够感觉到鼻息在脖颈处的翻滚和要害被扣时身体瞬间的僵硬。“告诉我啊,墨墨?”
“清~宁~英~澈~。”呼吸突然被滞,感觉作呕又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只能漏出几个单字。扣在脖子上手明显又是一紧。“呃!啊~我的、主子、只、只有、清宁英澈一人而已!”
在清宁英澈松手的瞬间,周围就只剩下阵阵咳嗽和喘息。
“记住你所说的的话。非忆。”说罢,转身就离开了,一直跪着的影卫也随主而去。
所说的话……
一句诺言生死十年啊。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绝——贰
绝——贰
阳光明媚而不烈,微风轻拂窗棂使窗框微微扇动,坐在窗棂后的白衣男子享受着午后的日光沐浴与清风洗礼,说不尽的清闲。托着腮靠在窗棂上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叩、叩、叩。属下,十五。”
“进来。”男子还保持着原有的动作没动,甚至若有所思的瞄了瞄树上的一只黑鸟。
十五推门走近,在白衣男子前,行礼道:“主子。”
清宁英澈看着窗外,微微点头道:“起来吧。说说看,查得如何了。”
十五起身,把自己刚才带进了的东西重新捧好,开始汇报昨天主子交给自己的任务,说道:“十七冥,两年前同其他五名影卫一起分配至清逸殿保护主子。属下去搜查十七的影舍发现那里似无人居住,最后属下把床铺挪开,敲击地面发现有暗匣,打开后里面有这些。”说罢,就把东西举上前。
“拿过来吧。”说着,叩叩桌面,扭过身子,说道:“你下去吧。把那几个和十七在影殿同批来的影卫唤来。”
“是。”十五把东西小心的放在桌上,退出屋内。
清宁英澈看着眼前的东西,就是几本书和一个小木箱。那几本书,就是些关于医药、棋谱、乐谱,后三本有点意思,讲得都是御心之术。书倒没什么,不过,每本书上都嵌着一片红叶就有什么了。这的禁书。
这些书一个影卫是没有资格拿,也是拿不到的。
清宁英澈坐在窗后的阳光下拿起一本书一页一页地翻,一本一本地读。完全忘记了刚刚进来行礼的五名影卫还一直跪着。
“呵呵。这人有点意思。你觉得呢?十六。”清宁英澈笑着把最后一本放下来,扭头看着跪在保持行礼姿势许久没动的影卫,冷冷的说道:“抬头看着我。”
十六闻声抬头四目相触又随即低下头,说道:“属下不知七公子何意。”
“呵呵。你怕我?”
这是影卫该有的畏惧。
他,没有畏惧!
什么样的人,在生死之间时还没有畏惧?
每个人都该有所畏惧,即便是被过分驯化的影卫都有,而他为什么就没有?
“你们起来。关于十七冥你们知道都少,统统说出来。”
“是。”五人应声而起。
十六向前半步出列,答道:“属下虽然与十七冥同届,但属下之前在影殿并没有见过此人,两年前分派的时候是第一次见面。两年来,他一直都是值夜班与属下和二十二、三十一起,但属下与二十二、三十一直是在院内而十七一直在屋内。平时十七一直是独自一人,到岗的时候就来,换岗的时候就走,并不回影舍。不过在主子遇刺时,他似乎有些怪异,像是只要不危及主子性命就不出手。每月三十会在换岗前一个时辰离开,次日照常。”
呵呵。不回影舍、每月失踪一次。他是赌定了影卫之间不会私通信息,其他影卫还以为是我吩咐的,事实上他连影牌都没交!而他的武功绝对了得,在我房里两年我竟然一点不知道。
有趣呢……
“都下去吧。”清宁英澈坐直身子双手撑着下巴,眼里寒光尽显死死盯着桌上的一本书。
五名影卫行礼便退下了。
清宁英澈把玩着十五带来的那个小木箱,箱子是普通的没有暗匣,只是箱身上刻了只安睡的小猫,雕工精妙徐徐动人,煞是可爱的是卷曲着身体仿佛正等着被人抚摸似的。在刻画上摸了摸,慢慢地旋转锁栓打开木箱。里面有十三个瓷瓶,左边六瓶通体白色,右边六瓶通体黑色,瓶身无字。只有右边的最后被单独放置通体黑色的瓷瓶瓶身上用一种异体的女书清晰刻着“赤凝露”三个字。拿着那瓶赤凝露在眼前慢慢转,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十五,让毒医过来。”
“是。”窗外风声轻抚树梢,转瞬即渐。一片树叶飘落至窗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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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进来。”
一位身着靛青色长衫的年轻男子走近清宁英澈三步前行长揖之礼,道:“毒医,见过七公子。”莞尔笑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坐下看看,这箱子里是些什么东西。”说着,把木箱往对面推了推。
毒医在清宁英澈对面坐下,慢慢检查着箱子里的东西。那些瓷瓶里有的是液体、粉末、颗粒。毒医一一倒在牛皮纸上,一一闻了闻,有的甚至直接用手指蘸一点放在嘴里尝了尝。一副做菜师傅尝味的样子,味道不好了蹙蹙眉、味道好了笑笑。
“白瓶毒药,黑瓶解药。而且是新制的,前人从未用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