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几乎想要就此干死他,但甬道内引人沉溺的温度提醒着n星军事领袖,这个雌性正怀着自己的孩子,将要和自己共同诞育生命。
“叫我的名字,我恩准你叫我的名字。”元帅飞快地肏干着他,激得一条条束带“啪”一声崩断。
“菲……嗯嗯……菲尔里德!……啊!”
被男人滚烫的jīng_yè和卵球一起灌满时,江斐捂着凸起的小腹柔媚地微笑。
n星人大约不知道,人族的战神只会直呼敌人名讳一次——
在亲手射穿他的心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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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次是触手√
☆、三
06
在wn星所处的星云很难遇到潮湿而温热的天气,然而越接近地球,他们的生物体感飞船便愈加升温,令机舱内有如热带,暧昧得令人昏昏欲睡。
地球人同wn星人互相接触,免不了使情绪感染,浪漫,比病菌侵蚀更甚。
已经获得荣宠的人类宠物们怂恿主人,在甲板上举办了盛大的舞会,隔着全息晶化玻璃的闪烁光斑,可以看得到宇宙中亘古漂移的灰白星尘,璀璨得不生不灭。
不远处的甲板露台上传来留声机的旋律,战列舰的星火充当了烟花,礼炮齐鸣。隔着遥远的二十七个星系,本该彼此隔绝于宇宙尽头的两种智慧生物在酒精中达成妥协,以不相称的身躯尽力拥吻。
而船舱最高处的舱室却隔着厚厚的装甲,还放下了曳地的黑紫色帘幕。满室只有急促的喘息和低吼声,共人体撞击的肉感声音短兵交接。
江斐双眼被黑色绸带蒙住,双手和一侧的脚踝被束了起来,身后的男人拥着他的脊背,从侧面又深又狠地干着他。
原本只是日常的调教训练,因科学家们表示这样双腿双手被绑缚起来的姿势,对帮助改造后的人体适应胎儿成型过程有利,因此江斐便被屈张着膝盖,大张双臂绑缚了起来。
原本已经浮在深空,更添一层无着无落。他忍不住嘴唇发白,有些害怕。菲尔里德只是想试着安慰他,但不过摸了几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我厌恶这种场合。”他扯断了江斐一足的束带,以便享受禁脔温暖而紧致的身体。然而在剧烈的冲撞中,元帅说了平时不会说的话。
战前惯例示威,庆祝,都是人类的恶习。
菲尔里德从不祝祷,他不信诸神,只信手中刀。
云散雨歇,江斐疲惫地任长发腻在脸颊边,绸带掉落了一半,露出他纤浓的眼睫。菲尔里德倒了一杯瓶身犹带水珠的威士忌,赤膊一饮而尽,却仍觉得闷窒。
梅雨季,抑或热带雨林里无休止的夏日。
于是这来自遥远之地的外星人掀开了帘幕一角,那柔软的织物被称为天鹅绒,他只触碰了一下便厌恶地缩回了手。
外间的歌舞升平令他鄙夷,但星空中变幻的云图夹带着茫茫寒影兀自起舞,无端便镇定了舱内浮躁的空气。
他在微光中以手指触碰俘虏的脸颊,自额头描摹至哭干了眼泪的双眼,又至被咬得血迹斑斑的唇齿。
残血添红妆。
他动作幅度太大,彻底打落了蒙眼的束带。江斐的眼睫轻颤了一下,从元帅的角度,星星的光晕正好映在他垂眸的瞬间,那一刻,阴影的轨迹很美。
他捧起江斐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脚踝,沿足弓满怀爱怜地轻吻。敏感的俘虏不住颤抖,手指陷在束带中不断舞蹈成盛放的形状。
落入网中的一束月光。
菲尔里德替他解下了束带,江斐反射性地抬起手指搭在他手背上,无声地乞求他停下动作。元帅挑了挑眉,将他拦腰搂在怀里,手指顶入后穴查看伤势,并极为自然地同他五指交握。
征服者侧头索吻,江斐轻轻地开口:“……您心情不好。”
他的声音也像海面上的一层薄雾。
“我好像很久没听到你开口了。”菲尔里德将手指自江斐濡湿的后穴中撤出,怀中的俘虏绞紧大腿,猝不及防地猛颤了一下:“没伤到,孩子也很好。”
他圈住江斐的腰,双手来回抚摸对方的小腹,手掌将每一寸肌肤都揉搓得火热,偏偏又不含多少qíng_sè,反而像守财奴小心翼翼点数金币。
每数一枚,就亲一下,亲到其上雕刻的人像也模糊。
江斐为自己的想象而微笑了片刻:“您不喜欢?”
“不,我……”元帅沉吟:“我应当对你好一些,让你多说说话,或者出去走走。如果不是你前几年太倔强,也不会闹成这样。”
江斐不语,元帅胸膛的温度灼得他脸发烫,身子也软得像热巧克力里的。对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半推半抱将他顶在了窗边。
江斐紧张地将双腿环在他腰间,菲尔里德近乎着迷地一点点拉开沉重帘幕,让无垠星光洒满他苍白肌肤。
江斐没有一点挣扎,始终含笑望着他。
他们行入了一处漩涡,地球人的视网膜无法确切感知其中有多少颜色,或者只有缤纷梦境可与之媲美。在这样轮转的光晕中,星星是旋转木马,八音盒,一切永远不该停止的事物。
而沐浴在其中的人类也斑斓得几近虚幻。
菲尔里德忽而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了一个俘虏,以蜘蛛吞食时四肢牢牢禁锢住猎物的姿势:“你想不想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