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小气好么?!”萧瑜小幅度挣扎了一下,试探着问:“最后一个?”
维克托眸底笑意加深,说:“道上的规矩你都明白,什么可以问,什么不可以问,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要浪费。”
萧瑜:“你为什么不自己拿那幅画?”
“我以为会是和另一位委托人有关的问题。”维克托说。
萧瑜嘴角噙笑,仰头望着天花板,柔和的暖光落进眸底,凝结成一枚轻轻颤动的光晕,他静了几秒,才说:“我想您放弃自己动手的原因应该是和那个人有关,我说的对么,贝鲁吉亚先生?”
“你很狡猾,想利用一个问题就引出全部答案,可惜我们是同类,”维克托好整以暇地笑了笑,“那么问题的答案就是那个人说服了我。”
萧瑜:“……”
操!失误了……萧瑜觉得蛋疼,这家伙太了解谈话技巧,自己本想多套些内容出来,结果反而被他摆了一道。
“你的机会用完了。”维克托宣布。
话音没落,扼紧手腕的力道一松,男人气息骤然抽离。
萧瑜放弃回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