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那件黏在盛怀瑾身上的白衬衣脱下来了之后,许惜觉得自己汗都要出来了。
可盛怀瑾好像还是没有玩够似的,继续一边摸着许惜滑腻的皮肤,一边笑道:“还有裤子呢?”
“这、这个,还是不要好了。”许惜胆怯地想往后缩,被盛怀瑾抓住手腕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小惜,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不听话。”
许惜咬着下唇,终于点头道:“我做就是了……”
盛怀瑾满意地放开了许惜的手。
许惜有点为难地蹲下来,目光刚刚一接触到盛怀瑾的胯下,整个都僵硬了起来。
那个地方已经被撑了起来,形状非常明显。许惜又紧张、又害羞,抬头哀求地看了盛怀瑾一眼。
盛怀瑾很喜欢许惜这样无助的眼神,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坏念头,忍不住想欺负他。于是,盛怀瑾不为所动,挑眉看着许惜。
许惜慢拖拖地把头低下来,咬牙伸出手了。
那条alfreddun的鳄鱼皮带在热水的冲刷下基本都呈现报废的状态,失去了原本挺括的形状。许惜费了些力气才解开皮带扣,正要把西装裤给褪下来的时候,盛怀瑾又发话了:“小惜,里面的呢?这可是在洗澡啊,要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