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自己选择,而不是又让母亲指手画脚。母亲是自己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但他也受够了所有“安排”和“命令”。
但最恐怖的是——如果孟一琮反抗到一定程度,秦珍会自残。这也是孟一琮烦的不行却不得不听的原因。
孟一琮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给阮知谦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
“喂?一琮?”阮知谦有些清冷的声音透过无机质传送过来,孟一琮竟觉得有点安心。
孟一琮忍不住笑了,“知谦,我今晚不回去吃饭,不用等我了。”
“哦,好。工作吗?不要喝太多酒。”
“……不是,回我妈家。”孟一琮伸出手揉了揉眼角。
阮知谦闻言停顿了几秒。“那,我要去吗?”
“不用,合适的时间我再带你去。”孟一琮亲了一口话筒,“晚上在家等我。”
阮知谦也很乖的回亲了一口话筒,“嗯。”
秦珍站在窗台前,看着楼下那辆切诺基停车熄火。
她坐回饭桌前,顺手到冰箱拿了一瓶椰汁。桌上很多海鲜,都是孟一琮爱吃的。
孟一琮开门进来,叫了一声妈。
“嗯,过来吃饭。”秦珍招呼道,把椰汁放在孟一琮位子前。
孟一琮一个大男人,非常嗜甜,各种巧克力、奶糖、蛋糕,简直就是最爱。饮料也爱喝椰汁这种偏甜腻的。
孟一琮看到那瓶椰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以后不要我叫,自己回来。”秦珍剥着虾,说。
“工作忙。”孟一琮喝了一口椰汁,还有椰肉。
秦珍冷笑一声,“忙得很,忙得结婚都不告诉妈妈。”
孟一琮本来心情还算平静,一说到这个,他又觉得心烦了。
“怎么又提这个?告诉你你也不同意,没必要为了这个再闹一次。”
“在你眼里妈妈就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是吧?”秦珍非常生气,但儿子大了,也不可能随便打骂。但孟一琮对秦珍来说,确实是她的全部。
“我没这么说!”孟一琮烦躁地皱眉,“我和他结婚也不会不理你,不要钻牛角尖。”
“两个男人结婚,简直滑稽!!谁承认了?法律承认吗?父母承认吗?还是只有你们两个承认?!”秦珍一拍桌子,怒道。
“我就算一辈子光棍也不会娶个女人!爸爸走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看开点吗?”孟一琮强忍着怒气,“他期望的、你期望的我都做到了,还想怎么样?!”
秦珍看着高大帅气的儿子,心中觉得十分疼痛,“做到了?最重要的没做到!!我和老孟就你一个儿子,你倒好,想让你孟家绝后!!这就是你想要的?简直自私!”
“你怎么知道爸爸怎么想的?说不定成材就已经是爸爸想要的。是你自私还是我自私?!”
孟一琮觉得这顿饭是没法好好吃了,他缓了缓口气,“妈,我们能不能不提这个了?”
秦珍大口大口喘着气,显然也是被气得不轻。但她知道,从儿子出柜那天起,除非有一个人妥协,否则永远也不会有圆满结局。
好不容易约到的一顿饭在母子两人的争吵中不欢而散。孟一琮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是爱自己的,从她为自己准备的饭菜就知道。可是这种爱这么多年来已经让孟一琮觉得十分喘不过气来。
他没法一走了之,也没法再次妥协。
切诺基只停在这老旧的宿舍楼下两个小时,又风风火火地开走了。
孟一琮回到家里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阮知谦却不在客厅。家里是一间复式,一楼的客房改成了阮知谦的画室,主卧在二楼。他走进去画室看,发现画室也没人。刚想上楼叫他,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细细的呻吟声。
孟一琮放轻脚步,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阮知谦正跪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撅起,脑袋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宝蓝色的被子显得阮知谦肤色非常白,但他白皙的肤色此时却透着淡淡粉色,非常秀色可餐。阮知谦一只手掩在胯下,臀部随着频率一动一动的。另一只手不甘地摸着胸部,胸前两点已经被刺激得非常硬了。
“唔、嗯……”阮知谦低声叫着,身上汗涔涔的。
孟一琮再走近一些,可以听见震动的声音——阮知谦在自慰。
一根电动yáng_jù深深的嵌入阮知谦的前穴,那里已经有许多装不下的yín_shuǐ因为重力滑落在被单上,一小滩,很明显。前面那颗小肉珠已经高高肿起,待人抚慰。
“知谦……”孟一琮叫了他一声。
阮知谦结结实实吃了一惊,膝盖一软,跪坐在床上,身下那根电动yáng_jù此时深深的插进他身体里。“啊——!!!一、一琮?”
孟一琮把外套脱了,一把把人翻过来,双腿大张着。他低头仔细瞧着被插入那处,红艳艳、湿漉漉的。被人这么瞧着,似乎更兴奋了,一张一合的。
“就这么饥渴,嗯?”孟一琮伸出手狠狠的捏了一把yīn_dì,从那肉穴中又喷涌出许多yín_shuǐ。“是不是经常这样干?”
阮知谦被吓得魂飞魄散,又觉得十分羞耻,整张脸都红透了。“不是、没有……是因为你总不弄前面,我、唔……”孟一琮这个混蛋,又伸手把那电动yáng_jù推进去了一点。
“嗯啊!你……不要、不要弄……”男人的手大力揉搓着他下方,又痛又爽。
孟一琮看着那饥渴的女穴一直在收缩,紧紧地含着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