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祈月烬看到面前的餐盒里,荤素搭配、摆盘细致、色泽亮丽,一看就让人口舌大动——赶紧垂头,但笑意早已洋溢,再也压不回去了。
安纳斯看他乐不可支的傻样儿,竟是老脸一红,瞥过眼,重重清嗓,粗声道:“笑个屁!不要赏你点我吃不完的、你就乐个半天,太没骨气了!”
祈月烬勾着嘴角拿起筷子,特意不去看安纳斯、省得他难堪,然后埋头就是狼吞虎咽。
安纳斯:“早上不是才吃过吗,吃这么快、等着做开喉手术啊?就凭你那点小钱,还想进医院?省省吧,蠢二炮。”
而祈月烬只是偷偷笑。
安,果然最好最好了。
饭黏子与蚊子血
饭毕,祈月烬又是抢着收碗筷、擦桌子,丝毫不让安纳斯操劳片刻。
安纳斯无事可干,也拉不下脸去抢祈月烬的活计,便盯着祈月烬落在座位上的那朵白玫瑰瞧。
那朵水润的玫瑰,此时已散去了大半光华,莹白褪色为稍暗的乳白,想必到了明天早上,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