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坐于马车上,身旁就是酣甜贪睡的祈月烬,但他不敢瞧祈月烬一眼,不敢与祈月烬贴身而坐,不敢用深埋痛苦的声音轻声唤出夫人的名字——他觉得,自己连最后的安慰都失去了,没人愿意再要他了,包括知晓一切后的……安夫人,祈月烬。
他还是没有被真正侵.犯,但后面依旧痛,因为祈月烛就算用手指,也能让他像个chù_nǚ一样落红。但身体被手指玩弄,还不是最可怕的,因为……
……祈月烛不让他用手,更不用自己的手帮助他,只是不住刺激他破口累累的后.穴。可他就算被手指顶到了敏.感.点,通电般的快.感也大不过刺痛与屈辱叠加的难受,他的硬挺涨得几乎炸开,颜色化作了可怖的紫红,却依旧射不出。炙烫的浊液堵着出口,不断抬升他的临界点,让他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不顾颜面的哀叫,又引得了围观众人嘻嘻哈哈的点评、指摘。
他还记得,祈月烛终于伸出为他解脱的双手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