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顿有棋逢对手的兴奋之感。正好夜色深沉他却睡不得、旅途枯燥他却只能忍,于是,他拍拍履雪的后颈,准备靠着对一匹马叨叨咕咕,度过这难熬的逃亡首夜——
【安!】随着突如其来的一叫心声的,是环住安纳斯腰际的突如其来的一双手。
安纳斯的眼珠子不需要挪动一微米,就将他发丝的艳赤框入了视线中。抬手捋过祈月烬飞于他肩头的一缕红发,安纳斯瞬间理解了履雪的鄙夷眼神有何含义:祈月烬会盖好被子乖乖睡觉?——个屁。祈月烬会乖乖等到明天再学骑马?——个屁。
太阳穴抽抽的疼,安纳斯懒得用啥心灵交谈了,直接低吼出声:“你搞什么鬼?怎么爬上马的?叫你别学怪招数,你却非得给我反着来,越学越带劲了是吧?!”
抽长了身高的祈月烬自然可以完美的环抱住安纳斯了,这让他十分满意,回答的语气也带上了可与安纳斯分庭抗礼般的轻慢:“不用学,就会了……我想要到安的身边,身体就变得好轻,一下子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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