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安纳斯猛然回头,在踏出门槛的瞬间摔上了门。
他的摔门声一波接一波,像是永远散不去的涟漪,震荡在祈月烛心中。
静默片刻,红衣丽人的笑容在散去后,又开始了堆积,却显得极为古怪,往日里秀美的梨涡也狰狞了。
他在想,软化之计,果然毫无效果,对付安纳斯、司君安之流,势必得用强的。他们那些硬脊梁的傲骨头,就是永不移位的顽石,温和的清泉滴滴答答千万年,方可在其上浸出个小坑洞,但谁又有那时逝漫漫的千万年可等?非得火烤雷劈,千锤万凿,方能拨开他们的壳,抓住那且嫩且柔的心脏。
再说了,他本是个男人,家伙什是用来上人的,何必为了讨块小顽石的欢心,眼巴巴等着他临幸?现下,他的女性特征已被极力压制,但生育能力仍然保留,他可不想再冒出个祈月烬似的小废物,复苏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