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愿接到了满手乳白色的粘稠。
他轻轻喘着气,眼中除了情.欲的赤光,再无其他。
趁着安纳斯仍处淋漓后的战栗,他用黏液滚落的手指按压了某处隐秘的柔嫩——
交易
蛇,终归是蛇。无论它多么温顺乖巧的盘成一圈,安静蜷绕在井边,一有猎物进入它的攻击范围,它仍会在瞬间褪下井绳的伪装,以狼袭虎突之势直蹿猎物咽喉,用身躯将他缠绕挤压,掠夺他腹腔内所有的空气,借由感受他的抽搐痉挛,得到无上的快.感。
这无疑是祈月烛此时的真实写照。
只见他轻声喘息,用一手锢住安纳斯的腰,其力道之强劲,让安纳斯根本抬不起上身,只能尽力偏转头颅,使得口鼻得以脱离泥沼般的床褥,争分夺秒的呼吸到些许空气。
安纳斯的上半身被祈月烛的手及体重压迫在床上,下半身则悬在床外,膝弯和小腿因股间的刺痛而颤抖,这么看上去,便成了一个屈辱的半跪姿态,向着祈月烛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