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希望,祈月烬没有引爆那辆越野车的油箱,没有在冲天而起的大火中化为灰烬,没有晨曦一起、天光一开,骨灰便消散于来自沧海的风——
“夫人……”喃喃的倾诉了愿望。唇瓣似动非动,好似在说腹语。可那也确实是他来自心底的祈愿,他的月亮就在他头顶,可他的愿望到底怎样才能跨越三十八万四千四百零一公里的距离,抵达他的月亮耳边?
他不知道方法,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传达愿望的能力。
他只知道,他必须倾诉,因为他的月亮就在他头顶,清辉遍洒五湖四海,他用多华丽的辞藻赞美他,都不够;他用多堆砌的修辞形容他,都不够。他就只能倾诉,用单薄的言语倾诉出微渺人类的不渝爱情,与刻骨的思念。
他的整颗心都在想祈月烬,便连自己的身体被放置在躺椅上,陷入了软软的靠垫,也没察觉了。
直到嘴唇抵上一个光润的感触,反射条件的开启了唇瓣,稠稠的温热滑入了寒凉的口腔,带着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