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烬的头垂得更低了,不知是羞赧于安纳斯的未能领悟,还是凄凉于自己的心有所预:“吃了梨,就要离开安了。”
“…………迷信。”安纳斯哼出一声浓涕作响的鼻音,哑声道:“吃。”
可祈月烬压根不配合,站起身就跑了出去,可把安纳斯头疼得啊。
当他不得不忍受施和尚坐在他床边,唠叨着“呼哧呼哧”嚼吧雪梨,啰嗦着“咕咚咕咚”灌下糖水,他对祈月烬的怨,简直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延绵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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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安纳斯终于下床了。他喝了一天的淡粥,顶了一整天的冷脸。原本他打算狠了心不理祈月烬,只给他看自己的背影的,可——怎么角色颠倒了,竟是祈月烬一整天不理他,只给他看个一溜烟跑远的小屁股!
我操!
安纳斯呲嘴磨牙,只想茹毛饮血,将什么东西杀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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