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迷茫。
这种迷茫也不是来自于秦淮的那些话。他有绝对的自控力去保持自己的情绪。他只是缺少一点点自信。
而这点自信似乎会由余炀的这通电话带来。
苏杭抿了抿唇，从听到秦淮的话开始，他的思绪就没从这些问题上移开。
事实上，他不喜欢这样。
“喂。”
余炀皱了皱眉，苏杭的声音有一点沙哑。
“今天怎么样？”
面对余炀一如既往的平淡问候，苏杭清了清嗓子，声音轻快起来，“还行吧。祝阿姨厨艺不错。”
余炀舒了舒眉，手指无意识的在桌子上敲打，“你没有回信息。”
虽然语气还是平平淡淡，但是苏杭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他似乎听出了一些不满。余炀，是在……撒娇？
他不可避免的把语气放的更软，“苏女士一直看着，我不好意思老是用手机。”
“嗯。”接受了这个听上去很合理的解释，余炀继续开口道，“明天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
苏杭把手机开了免提，仰面躺在床上。
余炀的口吻里带了些神秘感，“你来就知道了。”
说实在的，苏杭对余炀所说的这场神秘之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期待。
他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一片，他不想以这种情绪去面对余炀。
所以，他选择了再次逃避。
第二天早上，他给余炀去了一条短信，把手机随意放在了一边，便去码字了。
当然，在以后，他曾经无数次为这个决定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