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裹得严实,骆驼上也没有放太多的东西。那人看见二人的时候,还有些惊讶。
“二位也是在这里休整的?”
他很快就看见了旁边的一匹马。
“我们从附近的驻军处过来。”萧羽笙解释。
那人点头,然后解下了宽大的外袍,里头是一件破旧的道袍。
皇甫仪好奇的看了会,那人抬起头,正好和皇甫仪的眼神撞在一块。
“贫道玄澈,”那道人笑着解释,“四处修行,正好到了这里。”
辰朝尊道,道人苦修,二人也有所理解。
“道长都去过哪里?”皇甫仪忍不住问。
玄澈在湖边找了个位子盘腿坐下。
“很多地方,我刚下的天山。”
皇甫仪没去过天山,但他从书上看到过,知道这山很高,上面还有很多雪。
“师父说,把天下看遍,就能证明心中的道。”玄澈从箱笼里找出一块布巾,沾水绞干,擦了擦脸上的沙。
“道?什么是道?”皇甫仪又问。
玄澈把布巾搭在颈上。
“一生追求,便是道。”
皇甫仪琢磨了会,觉得自己的道大概是做个闲王,过着优哉游哉的清闲日子。
“那道长之后要去哪里?”
玄澈盘腿坐下。
“吾心所指,便是吾身去处。”
皇甫仪没怎么听懂,但这并不妨碍他想和玄澈多聊会。
“这天也快暗了,不如道长和我们一同回去,总比露宿在外要好。”
玄澈看了皇甫仪一眼。
“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