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感觉哪里有点别扭?
沐慈笑容透着一点满足。
牟渔:“……还有夜行卫。”他补充。
沐慈淡淡点头,目中并没有狂喜,依然只看着牟渔,仿佛得到他一个就得到全世界。
牟渔:“……”若不是之前两人说开,性向不合,两人只做兄弟,他这会儿说不定要在沐慈这种“你是我唯一”的专注眼神下投降。
不过牟渔却是放心了,就怕沐慈太讲规矩,拒绝一两样就是大麻烦了。
——啊,不对,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终生大事吗?
沐慈却是真不关心,只道:“他不做这些,我也没必要和一个……计较,会好好待他的。”
英雄迟暮总是悲凉,沐慈经历过老病,知道那感觉。他对天授帝有点淡淡的心疼,所以哪怕天授帝不给他这么多东西,他也不会违背本心再冷漠待他。
牟渔一贯知道沐慈说到做到,便放心了,抬头看见搭在衣帽架上沐若松的外衣,只做没看见,收回了视线。
沐慈也只当没看见他的视线,问:“见着朝阳家小子给我做的千里镜了吗?”
“没有。”
“哦。”那应该是落在梅容手里,沐慈并不可惜,那东西本也更适合用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