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来到一条下山的小道,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但是白望川再也走不动了,他耗费了太多精力,起先还能用左腿拖着右腿,一步步移动。后来,他连站都站不稳,然而下山的小道就在眼前,他心里有一处亮了起来,将他整个人撑住了。
白望川又走了几步,感觉双腿已不再是自己的,麻木到了极点,动一动,浑身便不再平衡,如同高楼倾覆一般,他腿一软,便向前栽了下去。
他摔得很重,然而还能动,他连回头看一眼的工夫都没有,只是支起了身子,一步一步往前爬。
白望川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他的腿没有知觉,全凭肩膀有些力气,一双手撑着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
这条下山的小道比寻常那条路陡峭得多,白望川这样,多半会摔死在半山腰,但是他好像丝毫不在乎,他只是尽力多爬几步路,离下山的出口更近一点。
这样看来,他一点都不像当年那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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