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也不喜欢我们不断增长的人口数量,显然这灾难受到影响最严重的,只有我们人类。”
小红一向是他们这群人里面最为极端的,她的一番言论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当然也有瞪着眼睛怒气上涌的。
小少年果果涨红了双颊,非常不服气地说:“你这全是狡辩,不过是懦弱无能的借口罢了,你不够勇敢也没有力量,所以不愿意出去帮助别人。”
“是么?”小红缓慢地转过身子,从上到下打量了果果一番,“没有我们,你现在会在哪里呢?再说了,你灰头土脸地回来,不就是想要寻求更多人的帮助么?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了,我不会帮助你的。”
“我为什么要违背本心帮你们救外面的人呢?他们不值得,我也不愿意,别忘了,这一切说不定还有老大的一份力,老大到现在都还没醒呢。”小红用一种严厉的口吻说道,之后就不再开口了。
果果则是满脸无措,眼神里写满了焦急和担忧,寻求着他身旁龙少年的帮助。
“那个,嗯,”龙少年清了清嗓子,接过话头,底气不足地说,“我是不愿意看到这么多人陷入这样的困境中,我只想凭借自己的力量,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帮到什么程度,咱们愿意的和不愿意的,互不干涉不就行了。”
“世界想要变得简单,人心却要开始变得复杂。”暖阳小声嘟囔了一句,在陷入沉默的厅堂里,清晰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
“不用考虑动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火棘琢磨了许久,一脸平静,“这段时间世界的变化会很快,你们这一刻的想法,也许在下一刻就产生巨大改变了,不用辩论,这不过是一场试炼的过程,都遵从本心做事吧,只有一点,每天都要完整安好地回来。”
每个人都身心俱疲,安安静静似享受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之前的争论似乎都不存在似的,餐桌上话语虽不多,但都是和和气气的。
火棘其实很累,他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更何况是吴明手下的斩龙士,他并没想要管理他们,只希望大家和平相处,在大事上互相帮助齐心协力就行了。
饭后,钱承望和蔡君宇被单独留了下来,火棘更信任他们两个。
“我总觉得事情没玩,心里还有些隐隐的担心,仿佛还有更大的事情没有发生。”火棘很直接地说出了心里挥之不去的不安思绪。
蔡君宇是不同的,他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
火棘看向钱承望,钱承望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暖阳说他预感到的是一场大机遇,是大吉兆。”
闻言后,火棘陷入了思索,总觉得刚刚有什么想法溜过了他的脑海,但没能拽住它。
蔡君宇突然间说了个盘旋心头的疑问:“我很疑惑,这么多大楼倒塌了,为什么没有除意外伤亡外的其它报道,毕竟谁知道大楼里藏了些什么?”
“难道说,危险品都在地下,不,这不合常理,如果都建在地下,我们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过。”钱承望开始不断地自言自语。
火棘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有些耸人听闻的想法,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赶忙说出来:“我是说如果,地底下早就建好了一个地下世界,他们掌管着一切危险品,生活在地表上的人们不过是他们放养的提线木偶,这也许就说得通了。”
“火棘,这个猜想太可怕了,怎么想也不可能啊,最起码我们不应该一点蛛丝马迹都查询不到。”钱承望不自觉地反驳。
“我还没说完,你们先不要打扰我。”火棘正想继续说下去,不知想到了什么,慌慌张张地将所有人都叫过来,找来几根蜡烛点上,然后下令切断了城堡所有的电源供应,同时让他们关掉了视讯。
“我接下来说的话非常关键,我脑子还有些乱,你们都安静地听我说,在我说完前,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不要打断我。”
火棘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用尽量平缓地语调讲述他的想法。
“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有一个里世界,就有可能存在更多个里世界。我们进入里世界时,对于里世界的人而言,我们和我们的所有行为,对他们而言也许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们每一次进入总会看到同样的森林,我们自以为是主脑的原因,但那也可能是里世界原住民使用的某种魔法。”
“现在,我们假设,我们就处在一个里世界里,地表是它划分出来的游戏区域,我们的存在本身也许是真实的,我们打破了里世界的界限,也许是虚拟的,不过是被设定这个游戏的人所造的,我们的存在本身也许就有很多的蹊跷。”
“既然这里是一个被造的里世界,那与他相连的真实世界在哪里呢,也许是在地底下,也许在外太空,也许在其它什么未知的地方,因为某种原因,他们现在只能部分掌控这个世界了,而某种原因,必然与以盖亚主人自居的我们有关。”
“所以,那些人中必然有一部分也生活在这里,他们要掌管这里,他们要对付我们,但要保证地表世界其它一切都是安全的,他的敌人,只是我们这群某种程度上超出控制的人类,或许应该说——”
火棘说到这里,楞了一下,心脏猛地一紧,“敌人就是阿光和我。”
火棘打住了话头,目光从摇晃不定的烛光中一张张面孔上略过,犹豫和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疯狂滋长,他决定不再说下去了,用沉闷地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