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穆世又深深的嗅了几下,然后坐起来将他抱到自己身上,一边tiǎn_shǔn亲吻着他的胸口一边恶狠狠的向上顶入。穆世晕晕沉沉的呻吟着,唯一的意识便是双手紧紧抓住大敞开来的衬衫下摆,尽可能掩盖住自己的后腰。
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那交 合的一点,他随着小扎尔贡的动作上下颠动着身体,快乐的几乎要哭了出来。最后他颤抖着到达了高 潮,将滚热的精 液射在了小扎尔贡的腹部上。
小扎尔贡暂停了动作,抬手托住他的后脑,探头过去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吻了一下:“还要不要?”
穆世一身大汗的委顿在对方怀中,声音飘忽如一片羽毛:“要……”
他带出了淡淡的哭腔,似乎是喜极而泣,也似乎是自暴自弃:“你弄死我吧……”
在得到穆世的首肯之后,小扎尔贡便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初尝甜头的穆世干了个半死不活。房内夜色渐浓,穆世仿佛是要把这十几年的禁欲苦楚一次全部弥补回来一样,从最初的被动承受转为主动索取,居然缠在小扎尔贡身上不肯放松。幸而小扎尔贡是有备而来,此刻索性就豁出命去大干一场,把穆世弄的呻吟不止。
两人在这漆黑房间内一直折腾到了天光微明,其间穆世也不知高 潮了多少次,下身前后都濡湿黏腻之极;而小扎尔贡的腹部上淋淋漓漓的,也全是他留下来的精 液。后来小扎尔贡无力再战,搂着他躺下来气喘吁吁道:“卢比叔叔,我已经被您榨干啦!”
穆世昏昏沉沉的蜷缩进小扎尔贡的怀里,双手还扯着衬衫下摆。
小扎尔贡用手肘撑起身来,借着窗外的晨曦仔细看了看穆世的脸,然后将一只手搭在他后背上缓缓下滑,最后停在了双股之间。
手指探入火热松软的入口之内,他勾起指尖,带出了一点精 液。
低头亲吻了穆世的额头,他柔声问道:“您觉得满足了吗?”
穆世很恍惚的嗯了一声。
小扎尔贡将手指在床单上蹭了蹭,而后皱着眉头仰面躺下去,哼哼呀呀的抱怨道:“我的腰呀……我的腿呀……我要累死在您身上的。”
清醒后
穆世在上午八九点钟时,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后他有一瞬间的失神,眼前的窗帘大开着,雪后的阳光赤 裸裸的直射进来,整个世界的颜色似乎都在过分的光明中淡化掉了。
茫然的又躺了片刻,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刺痛从体内向上扩散开来,骨骼的每一处关节都酸痛不已,头脑中也轰鸣不已。抬手按住额角镇定了片刻,他低头检查了自己的衣物。
身上就只有一件衬衫——如果小扎尔贡是在天亮前离开的,那大概还不会看见……那个。
穆世闭上眼睛,极力的想要将思维梳出条理来。
“他一定是在天亮前走的……”他客观到漠然的进行着分析:“否则被家中佣人发现他在我房里过夜,我又是这样的人,他面子上怎能过得下去?他是个精明人,纵是爱玩,也不会玩到连名声都不要。”
想到那个“玩”字,他不禁回忆起了那场彻夜销 魂。
原来“欲仙 欲死”这个词真是有来由的,一个人若能在那样强烈的快乐中死去,也真就是和成仙一样的了。
痛苦艰难的下了床,他弯腰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向浴室。
身体浸入了温水中,微凉的温度让他在舒适叹息中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他和小扎尔贡上床了!
“人家越是说你变态,你越是做出变态的事情来。和子侄辈的青年上床……说出去简直骇人听闻。”他木然的指责着自己:“你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男人?女人也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自发的责问并没有让他的心灵受到很大震动。他现在有点沮丧,有点麻木,仅此而已。
落水狗一样爬出浴缸,他用毛巾缓缓的擦拭着短发,轻声自语道:“你真是不要脸透了。”
吃过早饭后,他又坐回了窗前晒太阳。小南卡站在房内角落里,专心致志的摆弄着他的手表。
穆世沉默许久,也觉着太闷了,便转向小南卡问道:“表坏了?”
小南卡吃惊的抬起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的,少爷。”
穆世向他招招手。
小南卡听话的走了过来。
穆世低头摘下自己腕上的手表递给他:“你拿去戴,坏的就扔掉吧。”
高高大大的小南卡迟疑着,竟是不敢伸手去接。
穆世欠身把手表掖进他的长裤裤兜里去,而后又向椅背仰靠过去,闭着眼睛面向了阳光。
小南卡向他认认真真的鞠了一躬:“谢谢少爷。”
穆世没有再看他,待他退回角落处了,才轻声问道:“小南卡,愿意伺候我吗?”
小南卡望向他刚要开口回答,他却又补充了一句:“像普嘉那样。”
小南卡大踏步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愿意……”他的脸是明显涨红了,声音几乎有些颤抖:“我、我不配……”
穆世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不由得就俯视了他一眼。
伸手抚摸了他的头发,他慈父般温和的笑道:“配,怎么不配?”
下午时分,他隔着玻璃窗看到了院内的小扎尔贡。
小扎尔贡穿着一身华贵藏袍,头上又带着一顶阔边礼帽,带着一队卫兵急匆匆的向外走去。他的背影看起来颀长挺拔,洋溢着略带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