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扎尔贡随手将酒瓶放在壁炉炉台上:“您的身体真是敏感,这样就想睡了?”
穆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要躺一下……让小南卡进来吧。”
说着,他已经跌跌撞撞的走向了里间卧室。
小扎尔贡迟疑了一下,随即跟上:“卢比叔叔,何必还要去叫小南卡上来,您有事情就让我来做好了。”
穆世忽然回过神来,像个顽童似的用力推了他一把,不大耐烦的说道:“不要你,谁也不要了,我想睡觉!”
说完,他就关上了里间房门。
小扎尔贡一愣,紧接着就很无奈的耸耸肩膀,回身拿起那瓶酒离开了。
穆世经过了一夜飘飘欲仙般的安眠,翌日清晨起床时,他并未觉出任何不适;而且因为早睡,所以精神上倒是比往常更振奋了一些。
这种“无罪的快乐”的确是让他在生理上觉出了快感,可是心理上却始终有些惴惴,不敢相信人间会有这样的极乐。
早饭过后,小扎尔贡又来了。
穆世遣退了陪伴自己的小南卡,然后对着他点头笑了笑:“昨夜我睡的很好。”
小扎尔贡从怀里掏出一只镀金烟盒,当着穆世的面放到了壁炉炉台上:“我给您准备的,等您吸光了这一盒,我再给您送来。”
穆世扫了那烟盒一眼,心里骚动了起来。
他是自苦惯了的人,并不怕再苦一点;德堪的黑牢房和后来噩梦一般的蹂躏都没能彻底摧毁他的身心;可当强大的快感迎面滚滚碾来之时,他却在好奇与畏惧中一败涂地。
“无罪的快乐”,这五个字听起来真是太迷人了,简直要令人亢奋不已。况且他要求不高——一点大麻,一个拥抱,这就足够了。
他和小扎尔贡在房内又厮混了一天。其间小扎尔贡不住的向他做出亲昵举动,男孩子的气味萦绕在他周围,他在享受之余又觉出了一种可望不可及的煎熬。
“走开。”入夜时分他坐在沙发椅上,像赶小狗一样毫无力道的抬手拍了小扎尔贡的屁股:“走开,不要缠着我。”
小扎尔贡一扭身,糖稀似的黏在了他的怀里。
“我不走……”他咯咯笑着,修长的身体蛇一样盘在穆世身上,又探头过去湿漉漉的亲吻对方的脖子:“卢比叔叔,你也疼疼我嘛!”
穆世微微的吁出一口气,强自严肃了表情:“小扎尔贡,你这样子让我……很不舒服!”
小扎尔贡骑在他的大腿上,又笑嘻嘻的把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我倒是一直想让您舒服呢,可是又怕您会不同意。”
穆世简直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不要胡说八道了!”
小扎尔贡转过头在他面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坐起身来,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只药瓶。
费力拧开密封良好的瓶盖,他将瓶口凑向穆世的鼻端:“卢比叔叔……”他用一种催眠般的磁性声音笑道:“吸一下,会有更好的感觉。”
穆世狐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小扎尔贡撒娇似的将瓶口又向他靠近了一点:“不是毒品,是一种药……”说到这里他狡黠的一笑:“从印度弄来的英国货,是还没有上市的东西。”
穆世抬眼望着他,同时稍稍低头吸了一下。
气味不错,是一种单纯的芬芳——不过也没什么感觉。
他又用力的吸了两下,依旧只是芬芳。抬起头望向小扎尔贡,他忽然很好笑的把手伸进对方的怀中:“你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奇怪东西?”
小扎尔贡任他摸索着,只是凝视着他不做声。而穆世把手掌贴在对方的胸膛上,就感觉隔着一层皮肤和骨骼,那年轻的心脏竟是跳的砰砰直响。
“要心跳,也是我来心跳。”他略觉恍惚的想:“他为什么要这样激动?”
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不久,他就果然心跳起来了。
这一次的感觉,有些诡异。
穆世仰靠在椅背上,就觉着自己的身体软化成了水,水中蹦着一颗滚烫的心。他的的确确是在血脉贲张着,可同时又无力的连一根手指也抬不动。
皮肤表面闪烁过无形的蓝色火花,他忽然就生出了一个想法:“我完了!”
小扎尔贡把浑身瘫软的穆世抱进了卧室内的大床上。
穆世并没有失去神智,他甚至可以大睁着双眼望向小扎尔贡,在蓬勃涌起的情 欲中艰难的发出请求:“你出去……”
小扎尔贡弯下腰,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我亲爱的卢比叔叔……”他一边伸手去解穆世的西装衣扣,一边赞叹似的开了口:“让我们相爱吧。”
穆世望着小扎尔贡,眼神渐渐涣散开来。药物的作用实在强大,此刻他就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可以为自己那敏感发烫的身体让路了。他发疯一样渴望着一个拥抱——只要拥抱就好,只要拥抱就足够了!
可是小扎尔贡已经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的裤子。
在几近眩晕的沉迷中,他下意识的伸手按住裤腰:“不要……”
小扎尔贡轻而易举的就拉开他的手:“要。”
穆世张开嘴难耐的喘息了一声:“关掉灯……不要光!”
小扎尔贡看了他一眼,随即顺从的起身,熄掉了室内的电灯。
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他又摸回了床上。
穆世的皮肤很好,火热光滑,虽然没什么肌肉,但是线条很流畅,摸上去是一种养尊处优的柔软。小扎尔贡用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