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景太医住得不远,很快就被请来诊脉,敷了草药,又开了药方,这才告退。如此一番折腾,天已微亮。
萧诤连忙跟了出来,对着景太医说道:“今日之事还望您切莫声张,尤其不要被宫里知晓。本王听闻您与秦王有所往来,劳烦您亲自去寻他前来,说我有要事。”
景太医领命去了,心中惊疑不定,方才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剑南王如此紧张,又要寻秦王前来,难道内中有什么牵扯不成?
自从兰贵妃在宫中自缢,尹仲霖罢官在家以后,尹府冷清了不少,如今剩下的都是极为可信的家仆。萧诤从剑南带来的都是心腹,自然也不怕消息外传,只命令即刻关闭府门,暂时不再接受吊唁。好在这段时间,客人都已来遍,想来应该再无人拜访。
萧诤走进厢房,见那人正作势起身,便说道:“你现在走不了,何必挣扎?”
那人说道:“听闻王爷素来耿介,在剑南一带素有贤明,怎么小人不肯做护院便要强留,这是什么道理?”
萧诤冷笑道:“你既问什么道理,本王现在倒有一事请教阁下,看看那又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