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多麽痛苦。两条腿打著颤,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身上总觉得火辣辣的。
太痛苦了。
老子这一生再也不要被压了!
☆、第五章
王思果含著隐忍心酸的眼泪上车,瘪著嘴看窗外人来车往,任邢斐然说什麽也不想搭理他。
“很疼?”
“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原来这麽弱啊。”
王思果沈默不下去了,青筋暴露,太阳穴突突的跳著:“你才他妈的弱呢,要是你被我上一次试试!”
“下一次骂人换个词,老是你他妈、我他妈的不好听,没事儿干嘛总是把老一辈儿抬出来。”
“你!哼!”
王思果又败了,他决定从此刻开始,无视身边这个狗娘养的,啊,不对,这个,怎麽说呢,狗养?不行不行,又把老人家抬出来了,人家老人又没得罪自己。
那……对,这个混蛋!
思来想去,结果用了骂人性质最轻,同时也是情人之间用来打情骂俏最暧昧的一个词。当然,他们不是情人,所以这个词用来骂人也是合适的。
王思果不停地扭动,虽然椅子很软,但是对於此刻的他来说,任何坐的地方都是他行动上的敌人。跟坐著个梅花桩子,上面还扎了无数的大头针似的。
哎呦,他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
稳稳当当的在学校门口停下车,一看表发现还有十分锺学生们才会下课。王思果这才发现邢斐然的住处距离学校是如此之近,倒是不错。不过他仍然一脸幽怨,认为今天倒了大霉。
邢斐然看看旁边的王思果一脸幽怨,觉得很有意思。
他戳戳王思果气呼呼的脸,包子一样气鼓鼓的,笑道:“别老是这样闷著啊。”
“那还能怎麽样!”
“开心点。”
“放屁,你他……咳,你要这样了你能开心啊?”王思果此刻恨不得是个女人,好歹遇到这事儿,还能够向法院提出申诉,治他个十年的罪,不,最好判个无期,直接老死在监狱里,受尽折磨。
“儿子是你亲生的?”
“废话,难道你生的不成?”
“你生的出儿子啊,干脆也帮我生一个吧。”邢斐然刻意扭曲他的话。
“滚!”
“多做几次总会有的吧。”
王思果满脸黑线,手心痒痒的,两只手掌伸到他的脖子上掐住,手上微微的用劲,眼里一抹的狠戾闪过。
邢斐然也没动,仍然笑笑的看著他:“死在你手上也算值得了。”
王思果浑身一抖,手就软软的松下来,又支著胳膊看窗外。静默了一段时间,王思果忽然开口,阴沈沈的问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我有什麽时候惹到过你吗?”
“嗯。”
“什麽时候?”王思果追问道,这个人该不会有被害妄想症吧,想他一介良民,这麽多年来,为国家治安做出如此之多的贡献,尤其是调到这里做片儿警之後,更是没有动过一丝犯罪的心思,没做过一丝出格的事情。当然,如果小众聚赌和偶尔找个女人不算的话。
邢斐然歪著头,认真的想了想:“忘了。”
王思果当然知道是在说谎,但还是随波逐流的问道“那你怎麽?”
“因为──”邢斐然靠近他的耳朵,暧昧的笑道:“身体还记得。”
王思果猛然伸出双手推到他的胸前,企图让自己离他更远一点儿,有点儿坐立不安的想:难道,自己是怎麽时候强了他?不对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怎麽可能会没有记忆呢。难道……我是在喝醉的时候干的?
王思果震惊的张大嘴巴,看著邢斐然的眼睛有了一抹愧疚。
说不定真的是自己喝醉的时候干了什麽不好的事被他记住了,你看,他不是说,说是他的身体记得吗,那就很有可能……
难道?不会吧……真的?
王思果咽一口唾沫,嘴角控制不住的向上扬起,怎麽拉也拉不回来。一撩眼皮,看到邢斐然正好看到这边,把嘴角稍微往回扯了一点,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心里乐的跟开了一大片野花一样的明豔,散发出清新的甜。
王思果沈浸在自己开满鲜花的田野里,空旷的地界,偶尔吹来几丝和风,平静美好。
邢斐然在旁边看著王思果的表情不断地变换著,不知怎麽的,最後居然定格在和煦的笑容上。他在心里又再次确定一次:此人果然心态很好,善於心理疏解。
学校的下课铃声终於响起,悠远的飘过来。
王思果睁开眼睛,愧疚又怜惜的看著旁边的人,哎,大好青春的,小小个子的时候居然就被自己那个啥了。
王思果毫无诚意地拍拍他的肩膀:“真可怜,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对你,咳咳,做了那种事,对不起啊。”王思果话是这麽说,脸上却控制不住的扩大笑容,连心里都偷偷地直乐。
这孩子真不容易,从小就要被那样的事而困扰著,他一定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吧,怪不得连和女人做都要打野战,一定是在床上有阴影的。他一定,成长的很辛苦吧。
这个时候的王思果完全忘了,他和邢斐然刚才可就是在床上干了个天昏地暗的,而且他还被这个臆想中的受害者给来来回回的吃了透。
不过王思果不在乎这个了,这大概算是因果报应,如今扯平了,就不是什麽事儿!
邢斐然虽然还有点对他这个反应有点迷糊,不过也算是猜了个七七八八,当时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