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么一笑,笑的施子浑身汗毛直竖,直觉告诉他,即将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屋外没有人吭气。
施子隐约能感觉到有抹熟悉的目光透着屋梁瓦片望向了他。盯得他浑身不自在。
几乎是同时,窗外似乎有一个影子瞟过,如轻纱般。
然后万籁俱寂。
“哼。”柳鎏嗤笑,“班门弄斧,箭都上了弦,看你还往哪儿跑。”
他站了起来,斜抱着琴,想着不妥,又单手给施子渡了些真气。
然后遥遥地望着窗外,掀开袍子席地而坐,手轻快地划过琴弦,悦耳如泉水般的声音响过,琴音越来越急切,指法狠戾,音落地尖锐诡异,如千军万马,震耳欲聋,夺人心智。
窗外树影沙沙,响的格外的厉害。
高空中的弯月被薄云遮挡,墨黑的长发凌乱,无风却恣意飞舞,撒落了柳鎏大风一身。
“唔……”一声呻吟出自施子的口。
柳鎏俊朗的脸上,桃花眼微眯,低头,微扬指,琴音却戛然而止。
当施子再也忍受不了蹙紧眉,蜷缩在软榻上,悄然松开了捂住耳的手,诧异的抬头,却发觉柳鎏已经不知何时抱着古琴,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