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雩颔首,浅笑着,视线却滑过柳道士落在施子的身上,“叫你莫开门,不听,幸好我及时赶来……只是……”他像是有些不解,思索着,最后一句竟像是自言自语,“七月初七还未到,为何来得这般早,还是个修为道行不高的蜈蚣精。”
咦……
施子也一愣怔,觉得他话里有话,正想寻思却被柳鎏一晃一晃的袖袍,给吸引住。
“想必有百年道行了,偏要做恶,真可惜。”那位俊秀的道士拿桃木剑将它举到眼前细细打量,将它收拾进葫芦里。
“你要收着它做甚?”
“百年蜈蚣也不易找,巧了遇着了,晒干拿来做药引子。”
女人幻化成了蜈蚣,巨型蜈蚣又被截了几段来做药引,谁能料到这药引子曾经是个美貌的女子,啧啧,一想着就让人心悸,浑身发汗。
啊嚏……
施子慌忙用袖子捂住口鼻,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泪都快出来了。
柳鎏蹙着眉,一脸担忧,很关心地说,“你的衣衫都湿了,快些去换,平日里身子又弱,摸感冒了。”
施子含糊的点着头。
柳鎏笑着,望了一眼站在施子身后的白雩说,“我这表弟从小没让我少操心,我在崂山修道这几年还惦记着他,就怕他出什么事,这不一回来就撞上他身子不好,着凉生病了。”
白雩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