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说你这些年发生的事吧。”男人的嗓音彷佛睡前的安眠曲,低缓而温柔,“用写的也可以。”
晓反射动作似地在昏黄的卧室里点了点头,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在这个情况下,自己究竟能不能将手环抱在臣的腰际间,会不会反而惹来对方的不高兴?
然而当理性还在与渴望互相较劲时,晓的手就已经不自觉地抚上男人的腰,一回神,却像被烫到似地猛然收回手,连带地整个人都从垫子上绷了起来,背部紧靠着身后的床缘,远远地坐在一旁、心惊胆颤地直望着仍待在原位的臣。
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忍不住……晓异常紧张地盯着臣,想知道对方究竟有没有不悦,然而即使夏夜臣心里再怎么想骂晓这么一个见鬼似地反应,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要他说。
见男人没动怒,晓这才明显松了一口气,开始从自己受训、到德国、中东之间的事说起,详细得几乎要连军事机密都全盘托出了。
而夏夜臣一边听着,一边却不禁对着自己忽然空了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