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好嗒嗒地走开。几条街上,卖吃食的可多,一个个玻璃匣子里,一格格地装着芙蓉糕、萨琪玛、月饼、绿豆酥,花花绿绿。小妮子边走边歪脖子,舍不得不看,可是摸摸自家的兜,心里哀哀地。没法子,大钱得买药,小铜子只能够几个果子吃。蔫蔫地上药铺子抓了药,拎在手里,再次路过那几个玻璃匣子,更加走不动。卖东西的见状,怂恿道:“小哥儿拿上一盒,回去甜甜嘴!”小妮子就想着甜嘴呢,无奈荷包太瘪,伸不出手去。老板一眼看穿,更加鼓动,“小哥儿先拿一盒,赊下账,回去取钱也不迟!手上的东西先压这儿,大家都信得过!”说着,直接将玻璃匣子递到柳横波手里,开了一格,取出绿豆酥,“小哥儿自己尝尝!现磨的新鲜绿豆,味道可美!”糊里糊涂地,小妮子张嘴尝了,一尝就再放不下,站在店铺里,吧唧吧唧地吃掉三块糕点。店老板笑眯眯问他,“小哥儿,怎么样?”要他给话。小妮子脸一红,抓着匣子道:“我……我回去取钱!”丢下药包,急忙忙往回赶。小吉坡家中,秦楼月正担心得紧,心道阿柳人上哪里了,如何到现在也不回。那边院门一开,柳横波跑了进来,喘着大气,说不出话,只是把玻璃匣子端出来给师哥看。
后来的事真叫柳横波半年都忘不掉。他清楚记得师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