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三个月早已过去,每天晚上焦先生却还是会毛玖睡着之后起来煮药,直到天明才会弄出小小的一碗精华。那是毛玖给自己配的补身药方,材料难寻又蒸煮费时,所以他自己一直抽不出时间去弄,谁知这药方有一天被焦先生翻了出来,在那之后焦先生就不怎么在诊所里呆着,而是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暮色四合时再扛着几大袋还沾着黄土的药材回来。厨房里格外闷热,焦先生又是个受不得热的,于是他干脆将衣服扒了个精光,只在腰间系了个围裙。他挥汗如雨,手忙脚乱地扇着火,摸了这个锅又摸那个,每煮一会儿就会挑出一勺在嘴里尝尝,苦的呲牙咧嘴之后再将那勺药倒回锅里。毛玖本来就先天不足,即使被莫名救回之后也是身体不好,平时即使做了个时间长的手术都会脸色青白,在床上更是不堪大用,只射出一次就会瘫软在床,无论如何摇晃也再醒不过来。
焦先生却只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强迫过他一回,之后即使憋的厉害也只做一次,毛玖累的不能动弹,焦先生也不逼他,而是自己到洗浴间里折腾上好久。这么短短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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