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的母亲娴熟地打了个蛋,加了盐和葱花之后就哼着歌翻动了起来,白色的热气腾腾地向上飘荡,隔着屏幕几乎都能闻到黄澄澄的香气。
第一顿蛋炒饭出现的时候,盈先生看了看何米,努力抑制住了往他下半身飘去的眼神。
第二顿蛋炒饭出现的时候,盈先生咬紧了牙关,搁在何米脖子下的手都在突突地颤抖。第三顿蛋炒饭出现的时候,那位母亲心血来潮地从冰箱里翻出了最后一根香肠,切也没切就扔进了锅里。
盈先生低吼了一声,脑海中的那根弦彻底断裂,他把何米仍在软椅上,跪在地上就一把拉开了他的裤子。
何米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
他原本以为自己这段时间很累,应当是不会做梦的,但为什么这个梦……会这么舒服? 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片海,但这片海浪里除了波涛之外,还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它虽然令人恐惧,却又蕴含着一种格外神秘的温柔,它像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以一种强大到不容抗拒的吸力将自己的下身牢牢裹住。那黑洞似乎刚刚形成,所以吸力不均,里面还夹杂了什么尖利的东西,在摩擦的时候,那东西轻轻划过了自己的下身,何米“嘶”的一声惊醒了过来,前几秒之内他几乎反应不过来自己究竟在哪里,几秒之后,他才惊异地发现自己的裤子被随意地扔到一边,有个金色的头颅正悬空在自己的下半身之上,几缕柔顺的发丝和那些黑色硬毛混乱绞缠在了一起。
这个、这个感觉…何米眼前先是发黑,然后便是发花,在万花筒被晃倒之后,蹦入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我的香肠明哲不保了。
再然后他就什么也没法想了。
他想伸手去让盈先生停止,但盈先生被这终于吃到嘴的美食给开心的无法自拔,他的学习能力非常强,在何米因为疼痛而醒来的时候,他就自觉收起了牙,这下何米的ròu_bàng就彻底进入了一团滑腻丰满的暖肉之中,盈先生来回吞吐了数次,将何米的ròu_bàng几乎吞到了喉咙底,他的喉咙以螺旋的方式剧烈收缩,ròu_bàng和喉咙嗡鸣着相互摩擦,何米连瞳仁都被这巨大的舒爽感给冲散了,巨大的海浪迅速将何米淹没,下身紧绷到了极致,他无力地伸手抚摸住了盈先生的脖子,还没等卡住,接连不断的白浊就冲了盈先生满嘴,有许多还沿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何米疯了一样地想要蹦起,还没等动却被盈先生按在了原地,后者仔仔细细地伸出舌头,沿着嘴唇附近舔了一圈,最后他还咂咂嘴,露出个心满意足的笑容:“炒饭、好呲。”
盈先生他、他这是吃了一顿蛋炒饭吗……
何米晕晕乎乎地想要倒下,连裤子都没力气坐起来捡了。盈先生磨磨蹭蹭地摸到他身边躺下,想了想没忍住,于是转过去扶起何米软绵绵的肠皮抖了抖,又心满意足地含进了嘴里。
对何米来说,这个傍晚的故事只能算跌宕起伏,而对毛玖来说,这个傍晚乃至夜晚,则是个真正的不眠之夜了。
第十二章 不速之客
当天傍晚,毛玖在诊所里接待了最后一位病患,他这天心神不宁,连带着心情也不好,于是说话愈加霸道:“朱女士,你化形多久了?”
坐在诊所椅子上的女士下意识地捏紧了包,说话也磕磕巴巴:“十、十年了。”
“才十年?”毛玖手下一停,冷冷瞥过一眼。“对对对对不起我我我我太笨笨笨了…”“知道就好,孺子可教”,毛玖戴着手套,认真地给一条宠物狗打针:“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给宠物狗喂巧克力。你自己什么都吃,你家的狗也要陪你吃吗?还有,我再提醒你一次,养宠物之前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学会开染坊了?有句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你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说你化形成功,真是侮辱了这四个字。还有,我的强项不是宠物医疗,下次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就别来找我,趁早给你家这个…这个…”“灰宝。”
“…趁早给你家这个灰宝收尸!”朱女士被他骂的抬不起头,只得唯唯诺诺地接着哼唧:“对、对不起…”
毛玖向外努努嘴:“外面有灰菜、鸡爪子菜、车轱辘菜,还有苹果土豆之类的,你也等饿了吧,别在这儿碍我的眼,出去吃吧。”
“真的吗?”朱女士一改之前的颓丧,两眼放光地扑上前来,毛玖恰到好处地对她扬了扬手术刀,用杀气把她逼了出去。
等他把手里的活儿干完,天色已晚,阴沉沉的天色已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那只可怜的被喂了不知多少巧克力的灰宝也终于在毛玖的治疗下恢复了元气,它挪动着两只短腿挤挤蹭蹭地挪到毛玖身边,毛玖瞪着眼睛和它对视一会儿,最终败下阵来。“你该感谢我已经凝形了”,毛玖揉了那毛茸茸的狗头:“不然拔光你的毛,给我做个狗毛垫子。这样你也算死得其所。”垫子君灰宝自然没能get到他的g点,反而把头向毛玖挨的更紧,用不断摇动的尾巴抒发了它澎湃的爱意。
毛玖拎着脖子把它揪了出去,毫不留恋地将它扔给了朱女士:“快点带它走吧,就要下雨了。”外间的会客室里已经是满地被啃的参差不齐的蔬菜,朱小姐正把头扎进一盆苹果里,吃的那叫一个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半盆苹果早被啃食殆尽。朱小姐连手都不用,只用下巴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