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这你新写的?”阿杰不罢休,一个劲儿捅我。
“大爷你让我睡行吗,一宿没睡!”
“呦嗬,燕儿姐姐来了?折腾爽了?”
“c,ao你丫的。”我是没法睡了,起身,摸烟。
“没了,抽我的吧。”
“得。”我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点上,脑子还是晕。
“这曲子不错唉。”阿杰手里拿着纸,不住点头。
“嗯?”
“诶,吉他加入点儿更旋律性的东西好不好?”
我凑过去,好么,我昨儿夜里的产物,“都行。”
“琴给我,有动机我得赶紧记下来。”
“自己那屋儿拿去。”
“院儿里都是泥!”
“那你就凑合我的吧。”把吉他扔给阿杰,我下了床,趿拉着鞋往厨房走。院儿里都是积水,估摸昨儿下了一整夜。
“你大爷白天,你他妈琴我可能弹嘛!”
我乐着先去那屋儿给阿杰拿了他的箱琴。
今天y-in天,太阳一点儿没影儿,天上还全是乌云。
水几乎是凉的,我就那么冲了一个冷水澡。洗下体,滑滑的,昨儿跟何岩搞完我就没管。握住那里,我就有点儿硬了,然后又想起了昨儿那场……折腾。
努力的让凉水浇,我强迫自己冷静。效果也挺好。等我套上干净衣服,又成一人了。
把换下来的衣服敛到一起扔盆儿里,放水,内裤上有肮脏的血迹。不用想,一定又把何岩糟蹋够呛。
真他妈邪性了。为什么遇上他我就不是我了?我就又成那愣头青了?
“白天!”
刚出来就听见阿杰跟屋儿里喊。
“干嘛?”
“有吃的嘛,我他妈快饿死了。”
“你丫不是灵感突发症嘛,还饿j-i巴啊?”我乐。
“c,ao你丫的白天!”
你说,我跟这么多男的混一起,我怎么就不对别人胡来呢?
想不明白。
“妈逼!白天!饿死了!”
“别喊了,给你找呐!”
给阿杰下了碗面,也顺手给自己煮了一碗。我也饿了。
“你做的饭……还是那么好吃。”
昨儿何岩跟神经病似的又说这句。他总这么说,吃一次夸赞一次。
我其实不爱做饭,可是我妈走了之后没的吃,又凑合不下去,就动手做了。熟能生巧吧?跟弹琴一样,一次两次三次,就想吃什么会做什么了。
我以前总说何岩记吃不记打,其实苛刻了。他弹琴总有进步的,可能是我要求太高,所以没一句好听的。
昨儿他看着那被墓碑圈起来的join
me,发呆了一会儿。猜到意思了吧,可能。埋葬过去。我曾那么执着的想要成就一个乐队,可惜……
到现在我不赖何岩,虽说是他提出来散伙的,可,其实他不提出来,别人也会提出来。如果乐队没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迟早玩儿完。